“连翘和金银花还要再运一些来吗?”白景渊推门走了进来,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你们两个,真的是!”白景渊说不下去了。
紫七不放过他:“白公子平日里都是这么进出姑娘家的闺房?”
白景渊瞪过去:“这里是饭舍,不是谁家的闺房。”
紫七有些哑了,她昂忘记了,还以为是只有她和无风的小『药』房里。
无风牵住她的手:“不要欺负我娘子。”
白景渊还真是没想到无风居然在这个时候说话,这人分明是能不说话,就不多说一个字的那种。
紫七很娇羞,很春心泛滥:“有相公真好。”
“你们还没成亲!”白景渊觉得特别的扎心,他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没有遇见自己的心上人。
当初他其实差点就对某个非常难缠的女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现在想想远在京城秦王府的某个女人,白景渊只觉得庆幸:万幸没有动不改动的心思。
别的不说,只看着紫七就知道了,这丫头跟着黄舟挽,把黄舟挽身上的习『性』学的很是娴熟。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紫七现在就敢和无风腻在一起,这般胆大的作风真是很有那对夫妻的风范。
秦王池寻也是个土匪『性』子。
“白家祖先怎么就得了黄舟挽家祖先的提携?”白景渊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还要被无数次扎心。
“我家主子说了,折哦度是缘分,她看白公子也是很顺眼,正打算和王爷说说,什么时候把白公子叫去京城好好的吃一顿酒。”紫七悠悠道。
“不必了,白某还是离京城远一些的好。”白景渊永远都忘不了,当初他和江流年又一次在京城和黄舟挽一起吃了顿饭,聊了会儿天,其实就是单方面的被黄舟挽敲诈。
之后白景渊和江流年离开京城时,遇见了秦王池寻送行。
“两位以后还是离我家王妃远一些的好。”
池寻当时还没有娶黄舟挽,他们当时和黄舟挽更是没有任何暧昧,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就被秦王池寻追着警告。
到现在,白景渊还觉得那一次的京城之行,格外的冷,尤其是离开的那一夜,冷雨凄凄,让他有一种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黄舟挽的念头。
秦王池寻怎么就把他和江流年当成情敌了?
难道他不知道黄舟挽当初是怎么敲诈他们?
从第一次见面,黄舟挽就单方面的敲诈,后来熟了之后,她的敲诈就更加的没有下限。
如果说以前黄舟挽还知道付钱,并且把钱给够,到后面,黄舟挽就直接是拉他们如伙。
白家不仅要提供『药』物,还要提供人手负责运送『药』物,这还不算过分,后面就直接让白家的『药』师也一起来帮忙制作『药』丸。
紧接着白家还要自己掏腰包帮忙,帮一切的忙,不仅仅要医师、『药』师,还要有全部的产业链支持。
除此之外,白家的一切付出变成了免费。
黄舟挽还在此时给他捎了一封信:『药』草要好,『药』要好,人要好,还请白公子全程监督。
白景渊觉得这样的恩人真的是扒皮,他堂堂白家少族长,居然要免费给她使唤。
到后来,白家还要帮忙运输兵器,还要负责输送军医,白景渊已经习惯了。
“白公子可是对我家主子有怨言?”紫七试探道。
“没关系,有怨言,就说出来,您不好意思的话,我帮您代笔,一定让主子知晓,咱们岭南这边有雄鹰传信,保证最迟明天晚上,您就能收到回信。”
这是威胁,非常直白的威胁,白景渊对此只能磨磨牙,什么都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