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舟挽道:“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回来。”
池寻不敢相信她,但是他的心又叫嚣着一定要相信她,他已经习惯『性』的相信她说得一切。
或者说,池寻已经习惯所有的一切都顺着她。
“别走。”直到现在,他也不舍得放她离开。
黄舟挽更为坚定道:“我会回来。”
北方,无影和紫十二『操』练军队,整支军队如今融合的很好。
军队将士像是一把拉满月的弓,随时可以『射』下雄鹰。
而在岭南,济世堂和白家『药』行准备的很是充足,即使有地方爆发瘟疫,也被及时按住,没有发生暴『乱』。
紫七和无风却没有因此停下,岭南这个地方几乎每隔几年就要爆发瘟疫,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们好好的查一查,这么一处可出天灵地宝『药』材的地方,不能再有瘟疫了。”
白景渊也带着人巡查原因。
岭南这里的瘟疫历史由来已久,每一次的瘟疫其实不会造成太多人员死亡,主要是瘟疫蔓延到后期,很多村庄都被封锁,大部分人都是被困死,而不是真的死于瘟疫。
三个人分头调查了很久,聚在一起商量。
简单的书房,其实更像是『药』房,一张长方桌,坐了三个人,中间全都是岭南的县志,以及最近从各个村庄收集来的资料。
紫七道:“历年来的瘟疫,大多都是会传染,但是却鲜少有能致死的,而且爆发瘟疫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在小村落,岭南主城发生的却很少。”
无风也发现了不少问题,道:“这里十年来还没有因为瘟疫死去的人数其实很少,不然也不会还有那么多『药』材商到岭南来。”
“这个岭南有大问题,你们可能不知道,从去年开始,岭南这边来的『药』材商人少了很多,以前都是一些『药』材行的大掌柜亲自来进货,现在都是让伙计来,连一个正经的掌柜都不会跟着,大家都怕麻烦。”白景渊道。
更可悲的是,朝廷从前些年开始,开始把岭南当成发配之地。
紫七道:“这附近有一处矿石场子,里面确实是又不少犯人,那些犯人只要被分配到那个场子,往往撑不过两年就去了。”
所有被流放的犯人,而且是流放到恶劣环境的犯人也都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我们还是应该去那个矿场看看,那里的犯人基本上都是死在瘟疫上,流放,在矿场做活是他们的罪,瘟疫就是天灾了。”无风道。
白景渊道:“是应该去查查,白家也能感觉到岭南的瘟疫很不对劲儿。”
紫七忽然道:“白公子,白家『药』材行每年都要来采办『药』材,你们不怕染上瘟疫吗?”
白景渊细细的思忖了,才道:“除了六年前,有一个小伙计不小心被得了瘟疫的人攻击才被传染,白家『药』材行上下没有任何人被传染过瘟疫,我们自己家有独到的法子可以规避瘟疫,但是这办法很是麻烦,而且耗费巨大,无法推广。”
“什么办法?”紫七来了兴致,这么看来这瘟疫其实传染『性』不强。
白景渊也不藏私,道:“白家有奇方,每一次来岭南的人,无论是掌柜,还是小厮,全都要用一种特制的草『药』包熬煮洗澡水,不仅人要洗,马匹也要洗,就连车架也会用艾草等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