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相互拉扯着。
哥舒禹阳撕烂了她的衣服,她慌乱之间生出一股蛮力狠狠推开他,二人皆跌倒在地。
他跪下把她抱入怀中,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也不放开,撕心地道:“棠儿,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会痛心。”
鱼棠缓缓摇着头,“你接近我讨好我,用的方式都在算计。你叫宫里的人散播谣言说我们不和,然后让我怀疑是鱼月干的。你赌我会为此事出气,与你更近一步是吗?”
“我错了,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爱得不可没有你,爱得叫我痛不欲生,不能自拔……”
“我看见你和他灵修缠绵,你可知我当时心情?我恨不得当场魂归,若我与你没有从小到大的情谊结缘,何来如今的难以放手?我娘亲死了,是被我亲生父母逼死的,我从小就受到欺辱,如今有了身份却并未觉得他们是最亲的亲人。只有你是我唯一活在这世上的理由。”
他的一行清泪滑落在鱼棠苍白无奈的脸颊上,鱼棠只觉孤立无援,只能绝望地看着他听着他。
直到最后,他哭得伤心,哭得虚弱无力,然后昏倒了。
……
次日清晨。
鱼棠在紫月宫的园中赏花,无暇也无心情去探望哥舒禹阳。
大瑶儿见了她这般心冷无奈的样子,一下子心生了怜意。
“唉,我就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偏执?明知道你的心不在他那里,还要想尽办法挽留在他身边,这般强留有何意?”
鱼棠继续看着花,只当没听见这些令她烦扰的话。
“你倒是说句话呀?这么闷闷不乐一声不吭,我都看着急!”大瑶儿是个直性子,没有别的意思,就觉得昨日一闹,突然感觉什么叫做伤,可以噬心。
大瑶儿继续道:“我听宫里人说,他每日对你温言款待,三餐过问,无微不至照看。就连宫女们看了替他鸣不平,可我看的清楚,他那不是爱。不过就是个假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