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我，你们不要靠近我……”

纪暮寒看着外面的天，一阵雷雨刚刚停歇不久，现在又继续下起了大雨。

“纪少，夏小姐应该是生病了。”K在纪暮寒的身旁低声说。

纪暮寒的目光落在此时正缩在墙角的女人看去，她那头平日里迷人的卷发此刻蓬松凌乱，额头上的伤口让人看了隐隐有些心疼。

“明天给她找一个精神科医生。”

“是。”

纪暮寒只身回到房间，这晚，他没了睡意，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座椅上，从抽屉中取出一盒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到了天亮。

“纪少，夏小姐得的是间歇性精神病，不发病的时候看起来跟常人没什么两样，一旦发病就会像你们昨晚看到的那样。”

纪暮寒平静地听着，然后像是在问旁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生病？”

“也许是曾经受过什么刺激，或许跟她童年的经历有关。”

纪暮寒将那扇门轻轻打开，夏洛烟正坐在床边，回头看向他。

她晦涩一笑，“你知道了吧，我是一个精神病人。我昨晚是不是把大家搞得不得安宁了？”

纪暮寒表情极淡地对她说:“你好好养病，不用想其他的。”

“纪……纪少爷，我想我确实不能这样白白住在你这里。”她站起身，看着纪暮寒说道。

“所以呢？你一个精神病人还能怎么样？”

纪暮寒注意到夏洛烟的沮丧，他竟有些后悔刚刚对她说那样的话，这种心疼的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难道是因为她跟阿凝的遭遇过于相似，所以他在不经意间把对阿凝的感情投入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