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寻撩眼看了谜蔻一眼,她若是把主意动到师妹身上,不用他动手,绝对就得被师妹给玩死。
她是有够妖媚,可他这个师妹却是有够妖孽。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眼便见分晓。
平淡的开口再次道出。
“若是师侄没猜错的话,阁主怕是已经亲临金朝学院了,正等着你去侍候呢,这两日又到了日盛之时,小师叔你怕是得日日夜夜的陪在阁主身边尽心竭力的侍奉了,小师叔还是赶紧去吧。”
谜蔻唇角邪魅一勾。
“师侄,我觉得你那小师妹甚好。”
话落,抓起榻上的裹纱,妖媚多姿的扭着细腰离开殿里。
原寻嘴角似讥似讽的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呵——
自己找死——
悠悠的扬手将榻上的铺榻掀翻于地,自橱阁中再取出一床铺上,外衫扯下丢出,倚上床榻微显困意的酣然睡去。
那灵果酒的酒劲甚大,体内暖融融的,甚是舒服,酣睡中丹田内被那丝丝的白色气韵萦绕,渐渐与丹田内的灵气融合,整个丹田内所储的灵气整个都精纯又精进了百之一二。
谜蔻的寝殿内,一袭藏蓝的长袍男子,倚在床榻上,平平无奇的一张脸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可实际年龄却是四百五十三岁了,而谜蔻却不过刚满三十岁而已。
谜蔻进殿便恭恭敬敬的俯身在地,行了个礼。
“师父,弟子回来了。”
藏蓝袍男子眯着眼轻应了一声。
谜蔻装似担忧道。
“师父这几日身体可是不适了?”
“无不适,只是想念徒儿身子想念的紧,过来。”
谜蔻扭着腰肢上前,爬上榻,瞬间便将衣衫褪了个干干净净,乖巧的将男子的衣服亦是给褪了个精光。
白皙的玉臂揽上男子的脖颈,将整个人贴了上去,男子一双大掌在谜蔻身上一阵抚摸,叹谓一声。
“坐上来。”
谜蔻乖巧的一个动作,让男子闷哼一声,随即动作大幅度的律动了起来,手上动作不停地揉弄着两团白白圆润的云软。
谜蔻轻呼出声。
“啊——”
半个时辰后——
男子动作依旧生猛,张口咬在了谜蔻的云软之上。
谜蔻吃痛的吟喝一声。
“啊——”
“师、师父——”
“嗯。”
“徒儿想与你说件事情。”
“说。”
“徒儿在学院里见到了一个小姑娘,体质甚为不错,修为更是高超,虽不是通灵神体,但灵息甚是纯净,想来也可以为师父所用。”
“怎么?你不想让师父碰了?”
“不是的,师父,徒儿是怕徒儿再有什么事的时候,会误了师父,徒儿想再给师父收一个弟子,与徒儿一起侍奉师父。”
“嗯,既然觉得不错就带来给为师瞧瞧。”
师徒二人这厢谈论着白染,而被盯上的白染此刻正在灵界中悠然的给一人一兽做着饭菜。
在大比战台上的楚悠然与淳于相琊谈论着在膳堂发生的一幕。
“相琊,小表妹杀了那么多金朝学院的弟子,还将花使身边的殿徒花侍全都给杀了,小表妹可是闯了大祸了。”
“不必担心,小表妹自是不惧日月神殿的,我看反倒是那紫漫弥好像挺忌惮小表妹的,若不然在膳堂外便对小表妹动手了,至于金朝学院的弟子,我先去我们院长大人那里探探口风,看看院长大人如何说。”
“若是紫漫弥回日月神殿在那个少尊主身边吹吹枕边风,不定就真派人来对小表妹下手了,这不得不防。”
淳于相琊无奈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