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齐摇头,道一句。
“弟子不知!”
桓耀之勾唇坏坏一笑。
“不知啊?安珏暖,你来与她们讲一下,讲讲她们是如何行骗让你入得内门的!”
安珏暖冷眼看着雁菊、勇山二人,开口道。
“雁菊师姐,勇山师兄,我安珏暖自认对你们并无得罪之处,为何你二人却欲害我性命,以你二人情意矛盾一事来骗我入得内门堰险峰?”
雁菊定定开口反问。
“珏暖师妹,入内门堰险峰可不是师姐我逼你入的,是你自己开口同我与勇山师兄说要入的,且何以珏暖师妹入得内门便是我二人要害你?这话说的也未免太牵强了些,这害你之罪,师姐我可不敢认,更是子虚乌有之事!”
安珏暖冷笑。
“那雁菊师姐可知入了内门堰险峰的女弟子皆是逃不过一死?”
雁菊状似一脸惊讶道。
“珏暖师妹,竟还有这种事?珏暖师妹是在哪里听得的,师姐我怎的从未听过?”
桓耀之眉尾一扬。
“没听过?”
扭头望向一旁的林翔,问道。
“林执法可听过?”
林翔点头,踟疑的问道。
“听过,这事确实无疑,本执法甚为好奇,这几年来,因内门女弟子入堰险峰而惨死的颇多,郑管事向来派人送食材都是派男弟子入内门的,怎的会突然让你一个女弟子入内门,且还是入的堰险峰,这事若不是你二人要置安珏暖于死地,便是郑管事欲要你死,阴错阳差的换成了安珏暖成了你的替死鬼,当然了,安珏暖现在是相安无事,可这事深究起来,甚是有问题啊!”
雁菊、勇山二人面色一僵。
桓耀之一惊一乍道。
“哎吖,难不成是郑管事以公谋私,欲要害这雁菊,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滥用职权,加害弟子性命,这起子品行恶极的管事正是我执罚堂绝对要严打的对象,抓起来,必须得抓起来严审,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样的人如何能带领管制的好手下的弟子?”
林翔眼皮微跳,附和一声。
“抓,该抓,还不去膳材堂将郑管事给本执法带上来!”
审台两旁的弟子脚下麻溜的窜出了审殿。
雁菊、勇山二人面色苍白的相互对视一眼,心中下沉的厉害。
他们是不是动了不该动的人了?
连林执法都这般无所顾忌的敢动郑管事,要知道郑管事在外门可是很吃得开的,与执事堂的刘执事可是私下里相交甚好,那刘执事可是跟内门明镜峰的人都有些交情的,这不是间接得罪了内门明镜峰里的人嘛?
这执罚堂可是跟内门的明镜峰在公事上有所交涉的,不怕到时候被明镜峰里的弟子为难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