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危心下一阵好笑,说的这般大义凛然的,还不是来本宗这里与那竹转峰同流合污、狼狈为奸的套套戏,逼本宗这九极峰的一众师老祖、师祖们歇了打那金菩提莲子的主意!
不过,这次再怎么折腾的演,也是白费力气,师老祖、师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的来意本宗知晓了,与竹转峰共进退?这是为了报恩,都随着竹转峰要脱离宗门了啊,绰峰主这般,实为大义之举啊,本宗甚为体谅理解,对于绰峰主的大义之为,本宗更是心生敬佩,这事本宗会再与峰内的师老祖、师祖好生的谈一谈的!”
绰扬咧嘴一乐。
“宗主真是深明大义,心量宽广,若是能够将九极峰的这一众宗老给劝住,其实还是什么事都是没有的,宗主可要好好的劝劝几位宗老,若是真把竹转峰给逼出了天微宗,那本峰主这竺台峰,咱天微宗可是也保不住了啊,这损失的可是两峰啊,宗主让峰内的宗老们一定要好好的掂量清楚了!”
说着伸出俩手指头,在君时危面前晃了晃——
君时危敷衍的点点头。
绰扬咧嘴笑道。
“本峰主的来意也与宗主说明了,宗主既知晓了,那本峰主就不打扰宗主了,本峰主这就告退了!”
话落,起身离开大殿,刚行至殿门口,有弟子匆匆来殿,与闪到殿门口的绰扬撞了个满怀,将绰扬撞翻在地——
“砰——”
“哎呦喂,你他娘的这么火急火燎的是想撞死老子啊?”
绰扬骂骂咧咧的翻身从地上跃起,一脸怒目不满的瞪着同样翻爬起来二话不说欲往内殿窜的通禀弟子,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扯住——
“窜什么窜,宗里是出了什么火烧屁股的事了?”
问话之际,君时危闪出了内殿,目光落在门口内的二人身上,随即落在了通禀弟子身上,开口道。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通禀弟子惨白着一张脸看着君时危,急声道。
“宗主,不好了,玉衡宗弟子闯进了我天微宗来了,现在就在外门大开杀戒呢,人数众多,约摸五万玉衡宗弟子!”
“什么?”
“你说什么?”
君时危、绰扬二人面色霎时惊变,俱是瞳孔骤然瞪大的死盯在通禀弟子身上——
“宗主,这些玉衡宗弟子来的太突然,护宗大阵根本就来不及开启,他们便已经一哄而上的冲了进来,且对付我门中弟子的手段极为残骇,看着甚为邪性,人多势众的极为劲猛,这会儿怕是已经要冲进内门来了!”
君时危心口顿窒——
要冲进内门来了?
当即扬声大喝。
“去,立即通知各峰峰主进入备战状态,让各峰的一众宗老们先行一步的抵住进犯的玉衡宗弟子,噢,对了,再派人赶紧去竹转峰里让白染小师侄出战,本宗不管她怎么做,把进犯我玉衡宗的狂徒都给本宗即刻解决了!”
“是,宗主!”
通禀弟子转身撒丫子窜出了殿门外——
绰扬呼吸急促的当即跟着疯窜而出——
他得找大徒弟去,以着大徒弟现在的修为,解决这些弟子该是不成问题!
竹转峰,浅月湖畔。
主殿中,垠赫看着步履疾乱、一脸惊慌着又窜回来的南禁援,诧然道。
“怎的又回来了?这般慌慌张张的是作甚?”
南禁援呼吸重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