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坚持不过就是一场掩耳盗铃。

只是两个人谁都没想到......

雾霭竟会被吹散的这么快，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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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姜茗羽的一只手在发抖。

因此便有些狼狈的用另一只手抱住。

死死的抱住。

可是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发现，根本就是无用功。

她依旧在颤抖。

绝望又无助。

“茗羽，你......”

唐谨川此时回过头来，半边脸颊上都是火辣辣的疼痛。

可是眼下他却完全顾不上这些。

只是看着姜茗羽神色中突然流淌出来的坍塌，便足够令他心惊肉跳。

那是整个世界都会因此变成灰色的绝望的力量。

代表着毁灭和终止。

也是姜茗羽会无所顾忌、拼尽一切的扼杀掉所有的决心。

她当真.....是在恨他。

用力的，且毫不犹豫。

在这一秒钟，唐谨川忽然想起两人之前在彼此折磨时，他随口问到的那句话，

“你到底怎样才可以再接受我。”

“等到我死了之后。”

......

下一秒钟

苟延残喘的奢望像是被大雨倾盆瞬间浇灭的火种。

只沸腾着残余的烟火，无济于事，马上就会消失。

看着姜茗羽绝望又坚定的双眸，唐谨川是真的明白了，她当时说的那句话......

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百分百的认真。

只有在生命结束的时候，她才能够再次接受他。

只有在这一身的罪孽将要停止的时候，她才可以重新正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