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他也一定，不舍得打掉这个孩子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先生。”

“我的意思是，现在病人，他精神有问题，她肚子，这个孩子，可能也有问题，孩子很大的可能性也会遗传他的精神问题，可能也是一个精神病。”

他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心脏在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怎么可能？老天爷怎么会这么缠着，怎么会，这样子的伤害她，不不可能的，不会的，一定不会这样的。

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公平的，不会一直让她受伤害的，不相信不相信。

“顾先生，你要考虑好，尽早下决定。”

“好。”

顾默无力，他早上回到，病区。

陆温婉的情绪已经，镇定下来了，他静静地坐在靠窗台的地方，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一直凝视者，窗外的夜色。

外面的月光温柔，很温柔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到处一片白茫茫的。

他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看着远方出神，一直没有说话，他的灵魂，仿佛被隔绝在世界之外。

顾墨慢慢的找到她身边，慢慢的，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他双眼受伤，难受，痛苦的看着他。

她多么希望可以承受她的一切，多么希望可以承担她的痛苦，多么希望他可以回到小时候，那个开心快乐的女孩。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自从喜欢上了宫夜工业园以后，他就在，不会回到以前了，他就在不会快乐了。

他的心，他的眼，他的脑海，全部装满了他，她再也快乐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