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啊。”巫小暖看到了阴影处了他，连忙走过去，得意的问他，“好看吗？我终于不用当替身啦！我的妆容也更加精致了。”

战凉依旧盯着她看，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了？说话啊？”巫小暖见到他半天没反应，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下。

战凉这才回过神，违心的说了句：“一般吧。”

其实他在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恍惚。

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啊？一般？我觉得自己挺好的啊。”巫小暖有些丧气的噘嘴，不高兴的低头看着自己衣服。

战凉不语，垂眸，视线牢牢的捕捉在她脸上，不曾移开分毫。

“那我去拍戏了。”巫小暖重新打起精神，抬头看他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挑眉疑惑的问道，“你盯着我看干嘛？”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活着的时候，好像见过你。”

战凉没有说谎，他真的有这种感觉。

但是他又没办法具体表述出来。

巫小暖“噗嗤”一下笑出声，拍了拍他肩膀：“兄弟，渣男最喜欢说话‘我好像在哪见过你’，这都是撩妹老套路了，该换词了。”

战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也对。

他怎么可能在活着的时候见过巫小暖呢？

将近一百多年前的事了，即便见过，巫小暖也不该这么年轻。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又或者活着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一个和她很像的人罢了。

“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拍戏，你随便找个阴影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