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哪还有什么人影，只剩下一张白色的人形纸片。

“战凉，你没事吧！”巫小暖冲了过去，在混乱中准确无误的拉住了战凉。

“嗯，还好。”战凉后退几步，离开这团黑烟，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

巫小暖抓住他的手，整个人都慌了，语无伦次的开口问道：“你的阴气怎么变得这么稀薄？刚才也没这么严重啊，怎么了？”

“这些黑烟是法术，被伤到了。”战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想要安慰她。

巫小暖都快急死了：“左道那个王八蛋，真恶心！你快回钥匙包里吧！我立马就带你回去休息！”

“没事，我还可以坚持，只怕没办法再对付他们了。”

战凉低头看了一眼逐渐变透明的双手，无奈的叹口气。

当鬼魂可以拥有鬼术，可以飘在空中，可以隔空取物，什么都好，唯独道法最为克制，让他有种有气无力的挫败感。

沈钧连忙拿出一个黑色的符递给战凉：“先生，快把这个握在手里，这东西阴的很，可以让你舒服些。”

“劳烦了。”

“唉，先生哪里的话，和我们沈家不用这么客气！”

战凉没再开口，将这黑符抓在掌心里，果然舒服许多。

“让他们跑了。”朴灿熙跳了下来，满脸不爽的走过来。

巫小暖这才发现，消失的不仅仅是左道这个人，就连刚才被他们围住的那群徒弟，也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留下一堆白色的人形纸片，要么就是写了符咒的稻草人。

“替身草人？遁地术？”巫小暖蹲下来，拿起一个草人放在手里端详，忍不住吐槽，“和忍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