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暖，我要通知你一下，关于女一号的人选有变化了。”

“好的，知道——变化？是换其他人选了吗？”巫小暖反应过来后，愣了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不想当女一号的时候，非让她当，现在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又告诉她换人了？

这不是存心玩她吗？

比起这个，她更加想知道，最终定下来的女一号是谁。

“抱歉啊，我本来想选你，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只能换人了，不过你放心吧，我把女二号留给了，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变。”

湛南在电话里带着歉意。

他这样一个知名导演，不仅主动打电话亲自通知，还和新人演员道歉，简直让巫小暖受宠若惊。

“没事的导演，应该是我和你道谢才对。能被你选中本就是我的荣幸，不管是几号我都会好好表演。我可以知道女一号是谁吗？”

湛南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口：“是白婉琴。”

“怎么会是她？”巫小暖惊讶了，脱口而出。

“要不，你来我这里一趟？他们都在，也正好让你和其他的演员见个面。”

巫小暖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他，挂断电话后一边洗漱一边发呆。

“怎么了？心情不好？”战凉出现在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嗯，女一号被换了，我现在是女二号。”

“不管几号，你演什么都好看。”

巫小暖被他这句话逗笑了，还是惆怅郁闷的叹口气：“白婉琴不是舞蹈家和钢琴家吗？她虽然接触这个圈子，但从来都没有真正接触过，怎么会忽然当女一号？”

“是因为她才不开心？”战凉淡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是啊，总是会下意识的介意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