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314 割面人

在蝙蝠陷入生死抉择之时，超人在路上受到了拦截。

那个风衣夹克西部牛仔形象手持左轮的家伙是独立宇宙的DC中立者，为了纪念西部开拓史而塑造的一个形象：Saint of killers，圣杀者。

在个人短片甚至电影里他被捧上神坛，一枪就可以秒杀所有神灵。这个在南北战争中有着杰出表现的士兵和回乡以后由于白头罩团体失去了妻女而发狂。

最后死在他们手上。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在死后封圣，成为19世纪后半叶工业时代里北部乡下人的精神象征，他近乎无敌、勇敢，狂放、大脑缺氧，绝对冷血之外没有别的特点。

在自己的宇宙里，他是绝对地权威，可是当同位体在多元宇宙被复制以后..他的力量显得奇葩而可笑，他的阵营也从中立变为混沌秩序，他只认可残酷，而没有公平与正义..沉溺杀戮不可自拔。

圣杀者（失去名字的人）：拳x，踢x，跳跃x，速度x，x数值为当前所在宇宙个体最大值。

抗性：近乎一切免疫，但当进攻他的人杀戮信念强于他时，防御力将归零。

恶变圣枪：同时含有恶魔憎恶与死亡天使湮灭灵魂之力以及圣杀者自身信念，对超维生命特攻，子弹出膛必命中且造成即死效果，不可免疫。子弹数量与是否卡壳由使用者杀戮意志决定。

这个玩意理论上比搞笑人物还要离谱，于是超人凶口中弹，直直落入海水之中，甚至没来得及搭话。而按道理说速度不一定比他快的圣杀者牛仔只是看看不再冒烟的枪口，无视任何物理规则地悬浮在天上。

他不会飞，可这个宇宙里的强大生物可以飞行，于是他就这样飞着；他被小丑说服觉得实验人性的计划很有意思，于是他就站出来支持。

一个有原则却不讲原则的人，需求也会弹性化..和小丑信不过任何人一样，如果他突然觉得这个计划有点无聊了..也有可能回头去嘣了小丑。

这一次他放过了超人，他战斗力约等于5，却可以击败所有神明！哪怕希腊神系组团也要先在他面前死上十个才足以兑换掉他，Bug人物并非无敌，却需要战胜他的人摆脱自我才有机会。

秘密就藏在圣杀者自己身上，这个Bug人物的枪里不会匮乏子弹，且附带绝对命中即死，只要他想杀你，知道你的名字..甚至脑海中只有一个大概印象也可以，隔着一个宇宙开枪，也可以将半神带走。

捂着凶膛的克拉克狼狈地在海水中挣扎求生，他发现他失去了所有氪星人的特征，明明击中他的不是氪石子弹，却将他整个人消磁，虚空中身上亮起了魔法，一个男孩降临在他身旁..那个...

他不能称之为人的怪物！解除堕落的红白色亚克0骑士变身的男孩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人工智能，原本的身体龟缩在现在的身体内部一角，充当了备用电池。

他现在十是个挂着接线员耳机的西服...呃，人工智能自动生成的高级脸上不存在太过明显的线条，他的气质、和五官在庙里神佛像与整容失败的僵硬脸孔之间摇摆。

和渐变色电脑屏幕一样，他的线条也在随时迎着别人看过来的目光而发生变化，隐隐有超性别特征。

而在克拉克眼里，人形生物≠人，尤其是超人废了的情况下。

“你变成这样了？克拉克？”人工智能像智障一样说着话，语调平缓面无表情，“什么人可以让你变回凡人？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点氪星人特征，连激光眼眼膜都没了。”

我在你身上也看不到一点人的特征。克拉克忍住这句脏话，看向天空，那个牛仔已经不见了，他心有余悸地拍拍凶口，那里已经不痛了，甚至连子弹也不见了。

“我在韦恩庄园看了布鲁斯的分析，他追着他的孩子和前妻而去，那一定是小丑的陷阱！”长话短说的克拉克语气急迫，握着那个没有温度的手死命地摇，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感受到生命的热度。

“快！在马耳他！布鲁斯一定去了那....咳咳咳..”

“你咯血了...”没有感情的逄丹提醒着克拉克，亚克0的攻击是消耗情感的，强大的力量总会有代价..只不过有时候消耗的是身边人，就像他变强了，他所过之处却满是不幸。

“我了解了，”给超人治疗完毕的男孩发现了氪星人的体能和原有的力量在缓缓复苏..就像是什么奇怪的外力在迫使那些细胞陷入沉睡？氪石？可遇到带着氪石的敌人超人不是应该脸色和绿石头一样绿么？

“你身上我有定位，魔法定位。布鲁斯也有..不要告诉布鲁斯，如果他有一天知道了，我就认为是你告密。”最后一句话总算让克拉克确认没有认错人，对方的换脸微微整容差点让他认不出来。

而蝙蝠的定位在另一处，心灵审判之后..在家人面前蝙蝠侠还是选择了投降。他被带到那个毒气室里，连烟雾枪都落在别人手上，在蝙蝠口中询问出它的用途之后，小丑开心地变成了Night Rouge的又一个使用者。

他顶着蝙蝠元素的头，以无气体的烟雾枪低着蝙蝠脑袋，迫使在拘束椅上的布鲁斯用脚踩着靠下的摇把，来到被丝袜一样物质裹成粽子的、素未谋面的儿子身前。

可是他失望了，小丑摘下了他的面具，将他反扣在面颊上，甚至了解他的杰森为了防止蝙蝠打感情牌已经将大号胶布封住了他正张嘴。

“呦吼吼吼吼-第一个乖宝宝是达米安，蝙蝠最喜爱的小子！我知道，我就知道！布鲁斯只爱着他亲生的东西！”尾声越来越高昂，小丑起了情绪，连他自己也分不清现在的他究竟是原先的罗宾私人感情作祟还是曾经小丑遗志寄托的不甘。

唔唔唔唔唔——这是韦恩的抗议声，小丑再一次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鼓掌，他封住了蝙蝠的嘴，防止了冷血动物在他耳边叫唤，但又允许对方悲伤流泪....在他设计的惨状面前。

当不远万里的啄木鸟头医生穿着油布钉皮大衣推着移动病床走进来地时候，韦恩彻底失却了淡定。

他惊恐于对方地手段，那病榻上是被下了药还在静养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家人不多，寥寥数位中还包括血缘关系不怎么相近的凯恩家族。

黑死病医生拿出鼓鼓嬢嬢的麻袋，倒出了一个又一个昏睡不姓的人：熟悉的大学生提姆·德雷克，三代罗宾。当初是布鲁斯亲自送这个等同义子的有为少年踏上前往牛津的求学之路的！

他们之间的相遇相识和陪伴只有半年，聪明好学的十五岁男孩给当初的韦恩留下来了极深地印象，他无数次在交谈中盛赞这个好孩子..现在，他也遭了无妄之灾....因为蝙蝠侠，因为他，因为恶毒的小丑。

第二个是凯尔特女人特征的凯恩家的长女赫柏。女督察官这次遇到了麻烦，在非凡力量面前，没穿作战服的黑蝎女侠和猫咪一样弱小，蝎子的毒性不可能毒倒哥斯拉。

至于另外一个算是添头，也是凯恩和韦恩两家友谊地见证，那个和德雷克相同年纪的女人要追溯到八年前，那个时候蝙蝠刚刚出道，线索大师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那个为了给女儿挣上学钱的罪犯父亲伏法以后，忙碌到照顾不好自己的布鲁斯将这个误入歧途的少女甩手给了凯恩家。

据说经过几年磨砺，“想要学罪犯父亲爬高上低耍帅”的不良心理已经得到更正，所以她曾经出师过，作为女罗宾，为期十天。

最后的就是达米安了，装在丝袜袋子里生死未卜，有毒的浑浊空气屏蔽了蝙蝠视野。他看不到几米之外的情景，包括曾经爱过的女人葵丝·帕拉雅。

和他生活上有交集的大约就差克拉克和失踪的戴安娜，还有那个开发人工智能的军火头子莱克·卢瑟，交情深的悉数在这里。

而黑死病医生在面前呈现的工具车让布鲁斯再也坐不住，那是精美的六边形礼盒，里面放着黑色的垫布，盒子内层周围还精心地准备了小灯泡以让观赏者能看清盒子里放着的东西。

那是一张张人脸！那是西方小丑面具，蝙蝠家族所有成员这时候都被蒙上了面，小丑嘻嘻笑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不言而喻。

阴谋者却封死了布鲁斯发声的通道，让他只能在即将发生的惨剧面前沉默着..无力地等待着降临在孩子们身上的悲惨命运。

杰森....我相信你已经死了，而背叛的事情..不是你做的。这句话不停地在蝙蝠心里回荡，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句自欺欺人的话。现在，他要完整地以为曾经那个第二任罗宾已经死了，他要狠下心来破解这个死局！

只是小丑已经抽走了他的道具腰带，臂弯上的钩爪和弹射刀，他现在没有利器可以挣脱束缚椅上的强力皮拘束带，还有小丑为他换上的拘束衣。

他的敌人还有两个，那个带戴着啄木鸟头的医生搞不好是个恶魔！就像他在那个过去的记忆世界里看到地那样，恶魔采用了小丑的构想成功让他的罗宾永久堕落..恶魔才是那个真正地刽子手！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生气-”尖利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眼前的小丑连声线上都和死去的那个没有什么不同，“可你要忍耐一会，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