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花蕊的三连问，墨寒回答的都是‘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花蕊知道墨寒一旦已经决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做下去，无论这件事有多么的困难，无论后果有多么的难以承担。

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永远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他所喜欢的人一定要平安。

其实，在未遇见初念之前，墨寒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是这样的人，但是有些人遇见了就是遇见了，那边是改变不了的结局。

他……也不想改变这个结局。

所以，才有了那五道天雷。由于在渡劫期间并不能使用神力，如果要使用神力，必须要对花魂殿内部进行破坏。

这种破坏和平常人肉眼所见的并不相同，而是他们所看不见的领域。

而既是用了五道天雷，那么就代表着他破坏了自己的渡劫，这是一件大事。

意味着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回归神位了。

而他死，是因为他要提早回归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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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挖掉了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当整个事情结束之后，她最在意的还是挖眼这件事。

“嗯。”刘恒回忆的时候，神情反倒是有些凝重，微微蹙了蹙眉道：“当时我们利刃，我是徒手将他的眼睛挖出来的，可他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刘恒还没有那么的崇拜墨寒，但是在大牢里的那一刻，他是真心佩服他。

毕竟，这种徒手将眼睛挖出来的痛，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起。

可墨寒就如同没事人一样，只是看上去比平常更为虚弱了一些。

“原来，那个血……”初念恍然道：“是他眼睛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