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还有很多念想，等到初念死了之后，她还要完成她的念想。

到时候和金凤羽是敌是友还不好说，但现在她还不能忤逆他。

“所以你一直让我和乔橘给她致命一击，不仅仅是要满足我们对她的仇恨？”

“当然，你们啊！当了这么多年的宿主怎么还是那么肤浅？”金凤羽耸了耸肩道：“你们要知道的初念在空间界越是痛苦，越是悲剧的收场，红色精魄就会收集的越快。”

“难怪！”乔橘恍然大悟道：“难怪她的宿主积分涨的那么快。”

“这就很容易理解了不是吗？”金凤羽看着她们道：“初念宿主积分增长的程度对应的就是地狱盟她收集红色精魄的程度。换言之，红色精魄马上就要收集完全了。”

金凤羽和孤辞不同，孤辞希望陪着她度过每一个甜蜜温暖的空间界，即便收集红色精魄的速度会慢，也没有关系。

但是他可没有那么多耐心。

初念痛苦或是快乐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收集红色精魄的速度足够快。

哪怕更加痛苦的结局，他金凤羽都可以让初念感受到。

毕竟，不过是一个收集红色精魄的工具罢了，她是痛苦还是快乐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收集齐全红色精魄之后，我就可以杀了她了吗？”

“随便杀。”金凤羽眯了眯眼道：“这种和孤辞有着这么多联系的人，留着也是一个大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