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无用。

要是她有用一些，要是她有能力一些。

那些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也不会一个一个的离她而去。

而，更重要的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却连为他们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孤辞。”死侍轻轻挑着眸道：“哥哥没有孤辞好看吗？”

“没有。”

“你……”死侍一个拳头握紧，整个流墓深渊震了两下。

可是初念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对于这一点，死侍倒是很惊讶。他轻蔑的看着她，一脸傲娇的道：“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怕？呵呵……”初念冷冷一笑道：“我怕什么，我该怕什么？怕你吗？还是怕死？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却和我谈论怕不怕？我倒是希望自己死了，这样若是能化作厉鬼，倒是还有机会纠缠他们，让他们也感受一下，什么是绝望。”

她真的很想，很想，杀了他们。

不单单只是杀，如果可以她还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用尽手段，折磨他们致死为止。

只可惜——

“想杀他们还不容易？”死侍冷哼了一声道：“可你行不行啊？”

“你有办法？”初念目光清冷，薄唇动了动道：“你有办法？”

“有。”死侍挑了挑眉道：“只是看你敢不敢。”

孤辞离开的时候只是让他好好照顾她，可是当死侍看见这样的初念。

他觉得她需要的不是照顾，而是一个可以让她活下去的理由。

复仇。

是。

唯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