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闪避,她急刺的匕首在墙壁上凿出了一个大窟窿。要是这一击,刺在我身上,岂不就此饮恨西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的匕首又迅速向我横劈而来,那速度是在太快,我不及闪躲,锋刃在我胸口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染湿了我的衣裳。我捂着伤口,翻身躲过她接下来的一刺。
由于事态紧急,我下意识运用了真气,这一真气运行,使得本来已经减缓消散的身体,又一次大面积地剥落着身体组织。但是,若不运用真气,就难以逃离她的攻击,我想,必须尽快制服她才是。
她再一次向我袭来,我不再闪躲,在她锋刃即将碰触到我之时,我极速催动水形衣,消失在她眼前。由于她攻来的力道太大,在我消失后,竟没收住身体前进的趋势,一个趔趄,扑倒在床铺之上。她立即准备起身,我见状立即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
她将匕首再次向后刺来,我侧身躲过,一只手迅速扣住她手腕,一把夺过了她手中匕首。她欲挣扎爬起,却被我将双手手腕纽到身后,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来人啊!”此时她忽然大声喊叫,我心道不妙,若是她搬来救兵,我岂不是凶多吉少。于是,我小声呵斥道:“闭嘴,不然我杀了你!”
她对我的威胁毫不理会,反而提高了声音:“来人呐……”我空出一只手臂,捂住了她的嘴巴。心中盘算对策,她不畏惧死亡,心高气傲的她总有畏惧的东西。对了,她畏惧自己在女仆心中的形象破灭,畏惧那种通过百年树立的形象和男子不如女的观念崩塌。我恶念顿时,一把扯下她的仅有的衣襟,光滑洁净的背脊,瞬间纤毫毕现。我低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吧?”
她果然放弃了挣扎,我试探着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她没有叫喊,就像一只温顺待宰的羔羊。
我慢慢收起水形衣,庆幸的是,我收之后后,身上皮肤不但停止了剥落,原本剥落的肌肤反而重新生长出来了,难道是因我运用真气所致?不管怎样,终究是一种好事,也不去多想。只要不运用真气,就不会死了,我喜出望外。
我收拾欣喜,毕竟更重要的事是救出恭朵。救出恭朵,就必须要兰陵庄主再次开口解答。
我将她翻过身来,一时间春光乍泄,我扯过一旁的薄纱,盖在她的胸前,但纱巾太薄,似乎无济于事。她一双凶狠可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眼角间好像还挂着泪珠,她竟然哭了。
“我是不得已而为,得罪了。”我有些歉意道。我本尊重女性,但恶毒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自己恶毒在先,遭到男人报复,就倒打一耙说天下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男人不好,还不是被你这样的女人逼出来的。
“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灵魂永世不得超脱!你们这些男人都得死!不足半个时辰了,你就等着灰飞烟灭吧!”说着她将刚刚解脱出来的双手挡在胸前以保持她最后一点贞洁,目光依旧凶狠。但她显然还不知我不运用真气就不会消散的秘密。
为了防止她挣扎,我依旧压在她身上,她身体因不再挣扎而变得酥软,话语虽狠,但有气无力,像是将要牺牲的重伤士兵用尽最后气力喊出的最后信仰。也不尝试逃走,似乎她坚定地认为,过半个时辰我真的会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