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蒙古人西征前线消息来报,此时成吉思汗已下令凯旋,要求各路人马向西迎接。于是我和胡耶阔台作了商议,也决定向西迎接,我们出发之时已是第二年(即大宋嘉定十七年)二月了。因西夏已向蒙古臣服,于是我们打算向西北而行,经过西夏河西走廊,到漠北至西域的官道上等候大军。
金国将一百名处女分装在二十五辆马车之中,虞落等五人同乘一辆排在第一,宫中见过的那黑、白、金、青四女同乘一辆,排在第二,还有三辆马车是行李辎重。总共是三十辆马车,加上一千人的护卫,浩浩荡荡的队伍,也算是十分壮观。我和胡耶阔台骑着马走在前面,当然那只是在出汴梁前,我做做样子。出了城门,我便钻入第一辆马车中去了……
一路上渡河翻山,看着二、三月的春景,倒也十分顺畅,直到黄河边上,我们才弃了马车西渡了黄河。渡河后步行了不久,我们到达了西夏东南方的城市——银州。银州的知州听闻我们到来,早已带领官员在城门口等候。于是我让随行的军人在城外安营扎寨,我和胡耶阔台则待在众女到城中驿馆里歇息。到了驿馆才发现,说是驿馆,其实是西夏人按照蒙古帐篷外形而建造的一个巨型帐篷。帐篷里密密麻麻摆满了一百张床铺,刚好给一百名女子休息。我和夫人们住在另一个帐篷里,胡耶阔台则住在了外交使臣的驿馆里。为了防止旁人干扰,在这个帐篷之外,西夏人还用树桩立起了一圈高高的栅栏。
西夏人对胡耶阔台十分恭敬,看来西夏对蒙古也确实是怕到了骨子里。我们约好在银州休整三日,待西夏人为我们准备好马车之后,再行出发。
我的帐篷是一个可以住下二十来人的大帐,于是我索性把黑、白、金、青四女也安置在自己帐中。为了掩人耳目,自己一直在帐外守候,只打算深夜才偷偷潜入一亲芳泽。
我们到达银州时,已是傍晚,待我们吃完西夏人送来的晚餐后,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来。时日跋涉的劳累,终于得以短暂的歇息,于是大家都在帐中早早睡去了。
我见四下已无人,便偷偷溜入了自己帐中。除了殇蕊,其余众女均已睡下了。我轻轻唤了一声,却不见有人答应。我想或许是她们太过劳累,不忍打扰,于是轻轻走到殇蕊床前,慢慢与她温存起来。
没过多久,我听到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我忙从门缝中向外望去,发现竟有近百名只穿着亵裤的男子正慢慢向百名女子的大帐里走去。于是我忙穿上了水形衣,接着想要将恭朵等人唤醒,但我把每个人都推了推,却不见她们反应。我这才明白,原来西夏人在饭菜里下了迷药,我百毒不侵,殇蕊没有食用,所以只有我们两没有中毒昏迷。
我让殇蕊变成一团流动的墨汁,和我一起混入了众男子之中。我们出了帐篷才发现,高高的栅栏外还有一层层的西夏士兵包围着我们,这些亵裤男子也是西夏士兵。殇蕊在离开自己帐篷前,做了几个手势,一道道金属液体如同虞落控制的藤蔓一般,瞬间笼罩在帐篷内部,将众女保护其中。
我们随着众男子一同进入了女子大帐。进来后,她们将帐门关上了,接着一人找到一名昏迷的女子,开始在她们身上上下其手,欲行不轨之事。就在这时,有人说道:“记住了,这次行动,意在破除贞洁,以嫁祸金国,以阻止蒙金联盟,好让金国踏踏实实和我们合作。这是唯一保全我大夏的办法了,金国不知唇亡齿寒,我们就逼他知道。大家可以放心动作,这迷药药劲要到明日才会过,过了今晚,收拾干净,她们就什么也不会发现了。开始吧。”原来他们要破坏这次金国的“礼物”,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所有女孩儿变成女人,从而让成吉思汗感觉被侮辱,迁怒于金。这样把祸水东引,金就不得不与夏合力抗蒙了。若这次金蒙议和达成,第一个吃亏的便是他们夏国。
说着,那人开始了他卑鄙的行为。由于昏迷,女孩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怒发冲冠,倒不是因为这些女子被迫害而无法向成吉思汗交差,而是由于堂堂一个国家,竟要用这些女子来做政治工具。我一怒之下,卸下了水形衣,拔出长剑,将那说话男子的头颅一剑斩下。那人断了脑袋,向后倒去,那话儿兀自坚挺,我又补上一剑,将其连根斩落。众人见了,都惊骇不已,不知是惊骇于我为何没有昏迷,还是惊骇于自己战友的死状。这时有几人欲逃出去求援,殇蕊见了,变回了原型,迅速将我手中的铁剑融化成一条细长的铁链。铁链向那几人飞去,只听得“噗噗噗噗”几声,铁链已从当先欲逃几人的肩胛骨穿过。接着铁链横穿斜绕,大帐中一片悲鸣,百余男子都被那条铁链串连在了一起,就像串起的一排排秋后蚱蜢,鲜血瞬间流满大帐。接着,众人在铁链的牵引之下,于痛苦的哀求声中站成一排。第二条铁链飞出,从他们左颊穿入,在其口中搅动片刻,又从右颊穿出,众人的哀嚎声顿时停歇。原来是殇蕊担心他们的叫声会引来援军,遂将他们舌头统统割掉了。
殇蕊将一系列动作做完后,看了看我,似乎在等我发落。我心下瞬间闪过几个念头,由于西夏人要迫害众女以嫁祸金国的行为已然锤实,就算将这些女子送到蒙古,她们也逃不了被杀死的命运。
不如我来个将计就计,离开西夏就将她们送到南方。见到成吉思汗,就说西夏人将她们玷污了,被我撞破,西夏人便散尽天良,对手无寸铁的女子杀的杀掳的掳,跑的跑,剩下一些也都不是处女了,于是被我遣散了。这笔账,蒙古人只会算到西夏头上,也不会为难了我。如此龌蹉,被灭国也是活该。西夏人从来都是我华夏人的死敌,辽国鼎盛时,通辽欺宋;金国强大时,连金攻宋,报应迟早要来了。
主意一定,心中不经为自己喝彩,原来我也是可以用一计而灭一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