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玉扶着墙挣扎站起来,她在倪等昧阴狠的目光中一瘸一拐下了楼,连哭都不敢哭一声,哪里还有前两日与倪宝珠吵架时的气势。
刚下了楼,陆婵娟带着陆新民和陆天寿进来,看到张碧玉这惨状,她忙问道,“碧玉,你这是……”
看到帮手来了,张碧玉一改刚才的软弱,她三两下弄乱自己的衣服,甚至露出一边肩膀来,哭喊着说道,“妈,舅舅,倪等昧非礼我,他……他不顾我身体不好,想要对我……”
听到这话,陆天寿淫邪的目光扫过张碧玉的身体,陆新民忍不住冷笑,陆婵娟脸色古怪,然而此时他们四个是一伙的,必须团结起来对付倪等昧。
“倪等昧,碧玉说起来也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廉耻?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乱伦!”
陆婵娟觉得自己抓住了把柄,当即就指着倪等昧破口大骂。
倪等昧嗤笑,“非礼她?就她那种比公共汽车还脏的东西,她就是脱光了躺在那里我都懒得看她一眼。”
这话让张碧玉和陆婵娟脸上都挂不住,陆新民皱眉,指着倪等昧的鼻子骂道,“说什么呢?你小子说什么呢?真当我们陆家没人了是吧?真以为没人给碧玉做主了是吧?”
倪等昧毫不畏惧,他冷笑,说道,“你给她们做主?陆新民,你又算哪门子的王八蛋,在这里装什么?自己那点破事处理好了吗?给陆天寿擦完屁股了吗?”
陆新民被人揭了短,他与陆天寿皆是脸色大变。
无法无天的陆天寿当即就冲到厨房里拿了把菜刀奔了出来,指着倪等昧大吼,“跪下道歉,不然今天老子砍死你!”
倪等昧毫不畏惧,“道歉?陆天寿,你才刚出来几天,又开始兴风作浪了是吗?来,你试着砍下,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出这军区大院的门。”
陆新民到底胆小,一听这话就怂了,他拉住陆天寿说道,“行了,吓唬吓唬就差不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能胡闹吗?”
陆天寿这个混球不管不顾吼道,“怕什么?把他弄死了才好呢,找个地方埋了谁知道今天你的事?到时候,让他们倪家自己去找人吧!”
说罢,陆天寿竟真的拎着菜刀直奔倪等昧过来,而且是往倪等昧头上砍去,这混账东西摆明了是打算杀死倪等昧啊!
倪等昧盯着陆天寿手里的刀也不回避,而是顺手抄起个椅子砸了过去,刚好砸在陆天寿头上。
陆天寿下意识就去挡椅子,手里的菜刀从他脸上划过,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他的半边脸,鲜血直流。
陆新民一看儿子受了伤,当即也不顾一切,他大喊着冲了过去,“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儿子?还敢用刀砍他?我今天非得让你血债血偿!”
这就是不讲理的混蛋,明明是他儿子拎着菜刀要砍死倪等昧,明明倪等昧是正当防卫,明明是陆天寿弄伤了自己,可到了陆新民嘴里,就成了倪等昧对他儿子动刀。
陆婵娟看事情闹大了,心里竟起了歹念,她竟心思恶毒在想,不如趁机弄死倪等昧,然后找个地方埋了,到时候真查起来,就说他去参加竞赛没回来。
想到这里,陆婵娟也扑了上来,与陆新民一起将倪等昧压在地上。
“儿子,过来,他怎么砍你的,你就怎么砍回去,弄死了,爸爸替你消灭罪证!”
陆新民神色狰狞与陆婵娟一起将不断挣扎的倪等昧压住,并趁机在倪等昧脸上砸了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