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过后,半空中隐约现出一道如梦似幻的七色彩虹,引得百姓们纷纷抬头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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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官道上的泥土道路坑坑洼洼的满是积水,马车出行不便,徐灏换了一匹马,怕污水溅到行人,一行人缓步慢行。
徐灏不以为朱元璋会召见自己,应该是朱高炽情急之下假传的圣旨。
因此不着急的一边慢慢赶路,一边骑在马上胡思乱想。今天这事发生的偶然中带着必然,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身边的漂亮女孩多了,焉能不招蜂引蝶?
就算这一次警告了徐汶和徐济,今后不敢随便跑过来调戏妹子。可是每个女人都有其独立的思想,就像表姐一样,千万别以为人人都会围着你转,总会有人不满足于自己目前的处境,甘愿冒险一搏。
要想脑袋不变得绿油油的,就不要纵情滥性,或者四处留情后也不要奢望继续霸占其整个身心。而一个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无法对所有人的关心做到持之以恒。
最重要的是不要把出身环境不同,价值观不同,行事方式不同的女人们都捏在一起,那样做的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
徐灏一直想不通的是很多穿越前辈,娶了公主、官宦千金、武将之女、青梅竹马、地主家的闺女、宫女、丫鬟、侠女、百姓之女、寡妇、叛臣、出家人、皇族遗孀、妓女、外国人等等。这么多的女人都心甘情愿的守着一个男人,即使人人都经过生死或爱情上的种种考验,可也未免太和谐了吧?太不现实。
感觉采取古代的高压政策,把女人们严格限制在家里,天天派人日夜看守或许可行。可惜那些穿越前辈一个个那么的钟爱妻妾,对于每位美人皆呵护有加,体贴备至,任由美人们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对着这个海誓山盟,对着那位山盟海誓,然后每个女人就会从此死心塌地的忠贞不二,真是令人敬仰万分。
徐灏非常沮丧的发现,自己没有成就一番伟业的本事也就罢了,于女人上头还是没什么能耐,做不到把一群女人牢牢拴在裤腰带上。
西门大官人无论是对待女人的水磨工夫还是床第间的真功夫,都堪称男人中的战斗机。连这样的男人,绿帽子都戴了不止一顶,看来男人于床上的战斗力,非是女人衡量男人的唯一标准,有钱有权也不中用,君不见有的是贵妇出轨?至于风流潇洒武功盖世什么的就更扯淡了。
看来总归得以忠诚换忠诚,女人在乎的永远是男人的真心,君以至诚待我,妾以忠心对君!其他相对来说都是次要的,当然物质条件又必不可少。
擦!绕弯弯的绕来绕去,最终闹得徐灏不耐烦起来,心说回到古代谈个屁情说个屁爱?除了凝雪之外,老子就要像那蜜蜂一样,爽完了提起裤子就走,爱谁谁!
结果胡思乱想了大半天,徐灏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事实上从古至今,男女之事上头又有谁想明白过?那就是一本糊涂账。
进了京城慢悠悠的晃到了燕王府,徐灏准备在朱高炽这儿住上十天半月,等拖到了徐济养好了伤再回去。
等朱高炽返回北平的时候,徐灏还打算带着大姐和小妹一起同往,不知凝雪到时会不会同行,一路上大家一起散散心旅旅游。
不想不耐烦的朱高炽二话不说,拉着他坐上轿子就往紫禁城而去。
徐灏吃惊的问道:“真的要进宫面圣?”
“废话。”朱高炽没好气的道:“难道我嫌命长了敢假传圣旨,自然是真的。”
徐灏紧张起来,说道:“圣上见我做什么?我一无名无姓的小人物。”
朱高炽讥笑道:“您可别太自谦了!皇祖父早就知道你的名字和做的那些事,这里自是有我的功劳,你可得好好谢我。”
“我谢你?我他娘的想揍你。”徐灏顿时气急败坏,抬手指着朱高炽,“觐见皇上很好玩吗?我要是触怒了陛下被廷杖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得得得,别高看了自己。”朱高炽好笑的道:“你以为你是三公等大臣,有资格被廷杖?放宽心,你一个地位无足轻重的勋贵小辈,即使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皇祖父也不会在意。但是你要记着,在圣上面前必须得说实话。”
徐灏嗤笑道:“拉倒吧,说实话死得更快。等陛下问我,‘你小子对蓝玉案怎么看啊?’我难道还要傻乎乎的说实话?‘皇上,冤枉死的好人真的太多了,我不有病嘛?当然得昧着良心说杀的对,杀得好,杀的呱呱叫。’”
朱高炽闹得哭笑不得:“行了,行了别贫了。这些事你知道就好,说出来也不怕犯了忌讳,被人揭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