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奇道:“我却不明白?你们就怎么知道我没病?”
晴雯忍着笑直起身子,瞥了一眼徐灏那某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嘲笑道:“每日大清早的,你那里都竖着一根棍子,看把你憋得脸色通红,口干舌燥的吵着要喝一大碗凉白开,咱们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丫头,哈哈!”
说完晴雯捂着脸转身跑了,徐灏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那蔫头耷脑的小弟弟,哑然失笑。
说实话,相比起贪图鱼水之欢,徐灏更喜欢保持暧昧的新鲜感,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女孩子无疑是最有趣的,每时每刻都会给人以惊喜。再说上辈子经历过的女人虽然不多,十个八个还是有的,一场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之后,感觉最动人的那种滋味就失去了,只剩下直来直去的**交流。
以前徐灏不想留下太多的感情债,因此从不主动撩拨屋里的女孩们。现在看来是做对了,起码和自己在一起的这些年月里,有自己一力护持,每个人都能尽情享受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此乃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光,过去了就会永远失去。而不必为了感情纠缠而变得患得患失,一夜之间蜕变成了忧虑未来的多愁女子。
忽然徐灏心里油然升起了满足感,非常动人的一种体会,就像是一只老母鸡,亲自孵化出了一群小鸡的那种成就与欣喜。
虽说他已经不把晴雯等丫鬟视为平等相处的人了,或许将来会肆无忌惮的去占有某个人,或许会干脆把所有人都一直留在身边,也或许一时心血来潮,把她们全都放出去嫁人,未来如何谁又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穿戴整齐的徐灏看了眼在小床上睡的正香的晴雯,为了方便自己,能够随时起床服侍,仅仅脱去了外衣,穿着小衣纱裤和衣而睡。
事实上徐灏除非万不得已,很少召唤她们半夜起床来,睡觉时没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不管谁来守夜都会说睡的格外香甜。
问题是她们确实不能只穿着一件肚兜睡觉,那样传扬出去太不好听了。
徐灏轻手轻脚的走出院子,于他发明的鞋架上选了一双千层底的布鞋穿上,此时天色还是昏暗一片,只有东边有一抹鱼肚白,预示着太阳即将升起。
整个园子里万籁俱静,打更的婆子们都歇息去了,还得等半个时辰后,院门才会被值夜的妇人打开,那时就会有来自庄下的媳妇们送进来新鲜的蔬菜肉类,厨娘会起床接收,最勤快的下人会开始打扫庭院。
呼吸着新鲜空气,徐灏沿着僻静的长廊跑步,不时伸展下四肢,于假山前练了一套自创的拳法后,中规中矩的耍了一套太极拳。
陆陆续续有人声传来,徐灏长舒一口浊气,静静的任由体内真气反复运行了一万八千圈后,嗯!距离飞升之日为期不远了,大概弹指个百十来年后,即能得道成仙了。
一代宗师徐灏微微一笑,弹指朝着空中轻轻一弹,就见一道肉眼不可能看见的真气光速远去,也不知道宇宙中哪颗倒霉的恒星瞬间被摧毁。
自得其乐的徐灏童心大起,突突突的连续弹出无数道真气,完蛋了!宇宙即将毁灭。
末日来临之时,最重要的是和亲人告别,自知闯了大祸的徐灏立马跑到了天香阁,飞速上了楼,闯进红叶的闺房里。
没想到大姐和红叶睡在一起,徐灏怒气冲冲的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就见姐妹俩卧在青色的纱帐内。
大姐睡态安详,裹着一层鹅黄金丝锦被,呼吸间悠长缓慢,整个身子都被盖着。而红叶却侧着身子,一把长长的青丝拖于枕畔,齐胸盖着一幅桃红绫被,似乎没有穿肚兜,露着雪白的膀子,两只胳膊不安分的搁在大姐身上,其中一只手竟然附在大姐耸起的胸口上。
徐灏羡慕嫉妒的瞄了一眼大姐的胸部,红叶肌肤细腻的手腕上套着一对碧绿色的玉镯,记忆中自己小时候都是他霸占着那熟悉的部位,没想到现在成了红叶的,岂有此理!
徐灏上前一把掀开纱帐,不客气的把红叶的小爪子拿开,一屁股坐在床头边的凳子上。
徐青莲睁开了眼帘,柔声道:“都这么大了还和你妹子置气?真是的。”
徐灏低下头来,温柔的亲了下姐姐的额头,轻声道:“姐,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