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一愣没有言语,心里却说不可能了,成年皇子都已经分封出去,即使还有几个未成年的,可是沐家虽是臣子却也是帝王晚辈,青霜论辈分只能嫁给朱允炆这一代,朱允炆几个弟弟恐怕还没等就藩,朱棣已经带兵进京了,朱棣夫妇一共就三个儿子,咦?
徐灏心说怎么就忘了朱高煦那家伙?可不是年纪和青霜正合适嘛,她的特殊身份和家世也足以匹配朱高煦,保不准历史上就是青霜嫁给了高煦。
隐隐间徐灏有种很不安的感觉,貌似他和朱高煦有越走越近的趋势,而和世子朱高炽渐行渐远,好在目前还没有违背当初两不相帮的决定。看来今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就早早辞官隐退,反正那时候朱棣做了二十来年的皇帝,自己已是人过中年,该做的事都应该做完了,没的陷进争夺皇位的泥沼中去,晚节不保。
三天后果然传来消息,湘王妃为了安抚被某人狠狠羞辱了一顿的亲妹妹,经不住妹妹整日里寻死觅活,说服丈夫娶了绝色做了次妃,也就是俗称的侧室,正妻要是死了,侧室马上就可晋级。
沐皙等人少不得一番唏嘘,嘴上纷纷鄙夷唾弃无耻的湘王殿下,内心里却着实艳羡不已,亲姐妹同嫁一夫,这在任何时代都是男人的梦想也,闹得就连徐灏都忍不住对自己的小姨子想入非非起来。当然想法是想法,做不得真。
京城徐府。
一天的喜庆热闹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李秋送走了最后一拨宾客,返回新房笑着呵斥走准备趴墙角的弟弟们,站在门外深呼一口气,露出笑容,推开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门走了进去。
时候尚早,李秋含笑走到端坐在床边的媳妇面前,用秤子揭开盖头,现出精心打扮的娇美容颜来。
一身凤冠霞披的珍珠显得很紧张,低着头死死抿着朱唇,白嫩手指不停的撕扯着丝巾。
李秋笑嘻嘻的转身端过两杯酒来,“娘子莫怕,先吃杯酒暖暖身子,咱俩坐着说说话。”
珍珠闻言多少放松了些,低不可闻的轻轻点头。“嗯。”
欣赏着自己的漂亮媳妇,真是越看越爱,李秋恨不得一把扔掉酒杯直接扑上去,好在记着老娘的叮咛,一定要温柔小意不可粗暴,其实他何尝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有那心没那胆,因此耐心的坐了过去。
与此同时,王玉站在挂着红灯笼的院子里,相比死敌李秋满心愉悦,期待着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他却铁青着脸紧锁眉头,恨不得洞房夜永远也别到来。
原来今晚大宴宾客时,就有人喝醉了酒嚷嚷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其中有句令王玉记忆犹新。
“你媳妇的种种妙处一言难尽,不过她娘更佳,你小子有福了,娶个媳妇白送一位丈母娘,哈哈!”
王玉忍不住怒道:“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讽刺我娶回来个贱人?”
大抵当日王玉造谣中伤过李秋,因此他自己在这方面就格外敏感,为此心神不宁,生怕娶回来个不是完璧的妻子,则今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最终王玉阴沉着脸进了洞房,什么合卺酒等礼仪通通不顾了,径自说道:“我累了,上床歇息吧。”
新媳妇坐在床边纹丝不动,小心翼翼的道:“夫君去睡好了,奴家不困。”
王玉眯着眼几下脱去全身衣物,他早不知经历过多少欢场女子,这方面没有任何神秘感,光着身子大咧咧的走过去,抬手就把大红盖头掀了起来。
新媳妇一声惊呼,赶忙双手遮住眼眸,刹那间流露出来的少女风情,惹得王玉心火大盛。
媳妇是王玉花费重金经由媒婆精心挑选来的,模样很是标致,年芳一十六岁,娇嫩的像朵花一样,娘家姓钱,家住临近镇子里开了个成衣铺子,家里不是很富裕但也不穷。
王玉心想或许是那人故意来恶心我,此时可不能鲁莽了,不然妻子不得一辈子恨我?笑嘻嘻的说道:“娘子你快把衣服脱了吧,咱俩躺在床上好生耍耍。”
媳妇钱氏哆哆嗦嗦的直摇头,羞涩的一句话不敢说。王玉来了兴致,故意仰面躺在床上,摇晃着打起精神的那话儿,捉弄似乎未经人事的媳妇玩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