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谅等燕王府校尉参与谋反,给了朝廷下旨捉拿朱棣进京的借口,可惜张昺张贵得需要来自朝廷的旨意,不敢擅自率兵破门而入,无疑错过了最佳时机。
正当朱允炆准备下旨的时候,六月时西平侯沐晟突然告发岷王不法,朱允炆遂本着先小再大的既定策略,下旨废岷王为庶民,由甘肃迁徙到福建漳州。
此乃第五位亲王被废,影响很大,为了平息朝野内外的非议,也为了安抚其余手握重兵的藩王,朱允炆决定先暂缓一段时日,下旨褒奖秦王晋王并提及昔日兄弟情义。因朱高炽长子诞生,朱允炆准备写信想借此提醒朱高炽为了妻儿考虑,不要和其父同流合污。
如此一来一往,使得天下大多数亲王对朝廷离心离德,也给了燕王府喘息之机,朱棣对倪谅可谓是恨之入骨,王府众文武官吏将信将疑燕王有了异志,不时有文官苦苦相劝朱棣及时悬崖勒马,葛诚趁机劝说他人忠于朝廷。
朱棣和道衍和尚加快反叛速度,暗中大肆调兵遣将联络昔日部属,朱能张玉丘福等心腹将领皆立下血誓,要誓死追随燕王起兵。
相比北平城内的暗流涌动,城外却显得风平浪静。
俗语说得好,若要俏,须带三分孝。梅氏本就天然丽质,更因淡淡梳妆而显得娇丽诱人,一肚子火气的徐灏干脆抛开一切顾虑,上前强行把梅氏搂到了怀里。
梅氏魂都要飞了,她对外甥早已是敬若鬼神,先有当日大嫂的死历历在目,徐灏的强横霸道深植心里,后有难以启齿的把柄攥在他之手,羞愧之余连半点尊严都没了。
而且梅氏本性懦弱不喜与人争斗,兼且久旷之身。徐灏一意留她在徐家,焉能不知何意?膝下无子也就没了抗拒的想法,毕竟后半辈子得有男人指靠,徐灏无疑是最佳人选,是以不经任何思想斗争,其实心里千肯万肯就等着命中一劫矣。
徐灏抱着美妇柔若无骨的身子,见舅妈没有半点挣扎,竟是乖乖的任他予取予携,当下扯开梅氏胸前衣襟,露出软嫩光滑白腻腻的一对胸脯。伸手使劲揉捏几下,就见樱桃渐渐催生大了少许,软绵的肉团变得有了弹性。
忽闻有人叫道:“婶婶你在哪?”
听声音是雨诗,徐灏松开娇喘连连的梅氏,手掌依然按在单峰上,俯身低头咂了一口,笑道:“来日方长。”说完径自从假山穿了过去。
短短一瞬间,梅氏竟觉得电光火石惊心动魄,完全是动了情。下身不知不觉已经湿漉漉的,不由得心中暗暗埋怨雨诗出来搅局,深呼一口气平稳下紊乱心绪,抬手合上滑到腰间的衣襟。
整理完衣衫的梅氏缓步出来。无奈的道:“我这么大的人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萧雨诗神色古怪的道:“婶婶就你一个人?”
“是呀!”梅氏品味着适才男人粗暴带来的异样滋味,没察觉侄女神色有异,“适才在里面小解来着。”
萧雨诗惊讶的道:“您在里面方便?老天!”
梅氏笑道:“这有何大惊小怪的?人有三急我莫非就能免俗?”
“赫赫!咱们回房吧。”萧雨诗无语摇头,暗道一定是婶婶蹲在地上方便时被表哥无意间看见了。为了不惊动婶婶便不动声色的悄然离去。
“回去洗个澡,出了些汗怪难受的。”
梅氏自然不知一句小解使得侄女疑心尽去,她素来洁净。每次大小解后必须得用香汤清洗一番。时下闺阁风气也大多如此,尤其是那些小妾通房,为了得到男人的欢心,勤沐浴不说,喜欢在身上涂抹花油使得整个人香喷喷,有的嫌自己皮肤不白还会全身涂抹面粉,晚上下身夹着香囊睡上一宿,总之手段花样繁多,无所不用其极。
没走几步路,就见阶沿上摆的几盆鲜花引来了一只银白大蝴蝶,忽起忽落,或前或后,翩翩飞舞,对鲜花颇有留恋之意。
羞喜交加的梅氏有感于自身境遇,即兴说道:“红栏深锁草木静,新花初绽玉蝶轻;芳气未袭蝶梦去,巧蝶恋花何多情。”
梅氏生怕引起侄女猜疑,又忙说道:“此乃未出阁时所作,不想今日竟记起来了。”
萧雨诗不疑有他,笑道:“论才华我远不及婶婶,如今三嫂子越来越不喜吟诗作赋,红叶她们也不愿开诗社了,这家里唯有我与翠柳一对知己,等把我二人的劣作送给婶婶品评。”
梅氏笑道:“反正我也无事可做,干脆入你们的诗社好了。”
这夏季初旬天气,一轮红日当空,天地如同蒸笼一般,二人就觉得行走在热尘熏风之中,几句话的工夫已然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呼吸着炙热空气令人步履艰难,赶忙加快速度走到了阴凉处躲避,说说笑笑一路返回住处不提。
却说徐灏被惦记已久的舅妈一番刺激,心里的烦躁去了一大半,美色确实能很好的调剂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