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沐凝雪今日来了月事,吩咐芷晴去伺候丈夫,芷晴遂红着脸用香肥皂洗了个澡,梳了梳头,用心打扮一番,领着香萱出来从角门直达书房。
麝月和灵玉睡的早,院子里寂静无声,芷晴开了院门带好,顺着回廊走到书房后角门,轻轻推开转身锁好。
徐灏正在处理外事,隐隐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月光下香萱扶着一位美人来了。
仔细一看原来是芷晴,头上紧紧挽了个苏髻,插着两支金簪,穿着随身大红丝纱。宽袖袄儿,鹅黄丝绸裙子,手中捏着一条白纳汗巾。
徐灏见状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抱到床上,替她宽衣褪裤。芷晴脸蛋红红的微微含笑,也不抗拒,眼眸半闭半睁。
香萱笑嘻嘻的举起宫灯,灯光照着一身雪白,直盯盯的看着少爷那胯下之物,不禁有些害怕,又瞅着芷晴姐一样不堪忍受,反复喃喃道:“你慢些,慢些。我受不得了。”
体滑如脂。身温如玉。上口似樱桃,下口包含红芍药;唇如赤豆,且直唇微露紫鸡冠。胸前如新剥鸡头肉,捏着已是**。下户劈开首瓣。摸到勃然兴发。
徐灏享受着芷晴的破瓜之痛,动作温柔,而芷晴苦苦等待多年,终于盼来了这一刻,成熟娇躯忍受了一下痛苦也就过去了,很快水到渠成也享受到了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当晚二人情致如火,翻云覆雨起来,一个初尝滋味,一个久经风雨,浴水鸳鸯没完没了,却把未经人事的香萱闹得个浑身酥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太师椅上。
一夕缠绵不消多说,第二日祝伯青又邀请徐灏出门,路过桃花渡的时候,望着聂家旧宅,祝伯青坐在马上叹道:“其室则迩,其人甚远。”说着眼圈儿红了。
江登云暗暗叹息,薛文不解其故,细问他们方才明白,也叹息了数声。徐灏却冷道:“你家有即将订亲的未婚妻,又对人家姐妹多情,到底爱的是哪一个?虚伪。”
祝伯青叫道:“兄长还不是家有娇妻美妾?难道你对其她人一丝情意都没有么?”
徐灏不屑的道:“除了妻子之外我从不谈情,我既然无耻拥有妻子之外的女人,自然耻于言情,不然又何其虚伪?当然没有情意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不会像你这般惺惺作态,没的玷污了情之一字。”
祝伯青如梦方醒,叹道:“兄长说的是,这段日子以来,我发觉真正喜欢的其实是怜儿,我不想耽搁了瑶君表妹,婚事就算了吧。”
薛文色变道:“你糊涂了不成?娶了聂怜儿你还怎么出仕做官?”
徐灏不以为然的道:“为何不能做官?怕人言可畏被同僚讥笑?如果抱着上下一团和气做官发财的念头,可见你等的将来成就也有限的很。”
祝伯青沉吟半响,慨然说道:“明日我就去扬州。”
不等同样变色的江登云出言劝止,徐灏幽幽说道:“丑话说在前头,你心上人早已不是处子,前后男人也经历了六七个,讨好男人的手段信手拈来,这方面瑶君才是最单纯的,有口无心得罪人也是不经世事年轻气盛的缘故,相反聂怜儿年纪轻轻开门迎客,已经变得成熟世故,我也无法担保她的人品好不好,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娶瑶君乃是上上之选,不要鲁莽做出选择。”
祝伯青神色顿时惨然,挣扎了好半天毅然说道:“我喜欢她,我不在乎。”
“好!”薛文大声叫好,江登云也不禁露出赞赏之色,因为妹妹的不快消失了。
而徐灏则策马走到他近前,忽然挥起一拳打在对方脸上,祝伯青随即一头栽倒在了松软的草地上。
在薛文和江登云的惊骇注视下,徐灏居高临下的道:“糊涂透顶,你以为你是情圣?身为男人有担当是好事,但你得懂得审时度势,权衡利弊,得罪了江家背上了污名,如果没有人保你,将来你能否做官都是未知之数,守着一份家业你能经营的好嘛?”
祝伯青躺在地上大叫道:“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只要能和怜儿厮守一辈子。”
徐灏眯着眼问道:“你真的对瑶君无动于衷?”
“这!”祝伯青立时哑口无言。
徐灏冷笑道:“没有好感那是自欺欺人。你冲动之下的说辞不足为信,只是因为怜惜聂怜儿罢了,此事原本就不是什么难解之题,鱼与熊掌皆可兼得。可是今天你既然冲动的表明了心意,那么就不能委屈了瑶君,再说你怎知聂怜儿就一定非你不嫁?”
祝伯青呆呆的道:“我是对不起瑶君,我会当面认错,可是怜儿怎么能不嫁给我呢?”
“那可未必。”徐灏神色间意味深长,“明日咱们就一起去扬州,当面问个清楚好了。”
“真的?”听到去扬州,祝伯青立时精神大振。
徐灏目光极远,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心说以聂怜儿的眼光见识,不会不晓得利害,她如果真的喜欢你,又岂能让你背负污名?明眼人都知道退而求其次才是对的,这也是世间森严规则下的无奈选择。
如果为了你而不嫁,我肯定会成全你们这对有情人,如果她想都不想的答应嫁给你取江瑶君而代之,由此可见那是什么人了。
虽说聂怜儿很无辜有争取幸福的权利,但从她以平民之身选择做妓女的那一刻起,就已然失去了他人的同情,不管好与坏都要自己去承担,身为她的丈夫,那么你祝伯青也要独立去承担两个人的幸福。
想徐灏带了古代,所见之中都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夫妇,即使是姐夫和大姐,这也不难理解为何古代男人如此热衷于寻花问柳,人毕竟是感情方面的需要,尤其是年轻人。
徐灏愧对于凝雪愧对于身边的女人们,他很希望见到一个专情之人,但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祝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