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爷可在家?”王勃叫了几声,不见有人答应。走进去伸头往客厅内一瞧,不见有人。
又走到卧房窗前往里一看,只见一个妇人精赤条条,上下没有一丝遮盖,仰头睡在榻上,雪白娇躯诱人之极,脚上穿着双大红睡鞋,因有苍蝇飞舞,用芭蕉扇将脸盖着。
虽隔着一顶冰纱帐子,可百里穿杨的王勃眼力极佳看的明明白白。四顾无人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了,悄悄把房门轻轻推开,脱了衣服揭开帐子,爬上去低头细看。
赢氏怕热把两条腿张得大开,下面虽然生产过。可多年不曾做过,露着一条细缝,紫巍巍的颜色又光又滑。
王勃当即把吐了一口涂抹,分别抹在传宗接代的东西上面,径直捅了进去,赢氏立即被惊醒,把扇子拿开一看是个陌生的汉子。惊怒道:“好大胆的恶徒,你要干什么?”
王勃双臂展开把妇人压得无法动弹,笑道:“美人莫慌,反正事已至此,不如咱俩先痛快一回。”
一面说着,一面下边大力抽动。赢氏久旷多年,今日终于尝到了男人的滋味,马上感觉美不可言,又从未经历过此等壮汉粗大的行货子,觉得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真是无微不到,舒服的无法言喻。
此时此刻赢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何况又挣脱不出,只能任他在身上横冲直撞,王勃何等的身体强壮,力气粗雄?很快就把个赢氏弄得面红耳赤,骨软筋酥,已然是蓬门今日为君开了。
却说朱巧巧从辽东回来给老太君拜寿,夜晚躺在房里,一样脱得精光等着男人。徐灏过去一看,真丝席上,横堆着一块羊脂白玉;红纱帐里,烟笼着一簇杜丹娇花。
两个时辰后朱巧巧神态慵懒的送至房檐下,天黑徐灏看不清石阶,穿了鞋说了几句话就去了。
次日稻香村的丫头们黎明即起床,洒扫室内时,见徐灏卧榻下放着两只鞋,却成了两样的,一只是男鞋,一只是崭新的厚底绣花鞋。
大家不禁很是惊异,以为是屋里谁的鞋,查了一遍谁都不是,四五个人在外面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芷晴听了说道:“你们别只管嘀咕不相干的事儿,不定是谁的,走时穿错了,都散开。”
说着拿过鞋一看,真个不是自家女人们的鞋,正准备仔细研究时,晴雯在一边撇嘴道:“你忘了大奶奶回来了?”
芷晴明白过来,说道:“知道了,别说了。”当下揣着鞋去了朱巧巧院子里,可不堂下放着徐灏的鞋么,赶紧换了回来,心中暗喜道:“亏我们见得早,不然若是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几乎成了大事呢。”
徐灏知道后一笑置之,心里提醒自己今后不能大意了。
早饭过后,全家人都聚在千寿堂,商议贺寿出份子的事。老太君笑道:“还能年年叫你们拿钱?今年我自己出钱,用几桌席面问明白了,告诉大厨房预备着就是了。”
朱巧巧笑道:“灏儿成天来信笑我是土豪,那今年就由我这土财主孝敬老祖宗好了,谁也别和我挣,成全了我的心愿。”
老太君微笑点头,其她人也没有意见,便这么定了,也是朱巧巧如今身份变得不一样了,隐隐和徐家人比往常生疏了些。
王氏看着曾经的儿媳妇一如既往的艳丽模样,听说在辽东乃是说一不二的公主,手里富可敌国,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月兰抽空说道:“昨日三太太说服侍湖哥儿的丫头们都大了,一早一晚不方便,所以打算添一个小丫头。再说小厮们也大了,越发不能进内宅,怕一个小丫头伺候不过来,望再添个小丫头,能换着班儿服侍才好。”
朱巧巧听了十分诧异,不是都已经分了家嘛?三老爷那边有老四这个顶梁柱,何至于添个丫头还得先请示老太君?
沐凝雪解释道:“家里早不许采买下人了,这几年家人越来越多的出去自立门户,是以家生子都先送到这边来伺候老太太,有时候人手不足,也是太太们的一片孝心,人事上都尽量先请示一声。”
“哦!”朱巧巧明白过来。
老太君问萧氏:“近日也没送丫环进来,哪屋闲丫头们多?”
萧氏说道:“若说闲丫头,以前姑娘们的闺房里都有,负责打扫庭院留人气预备着姑娘回娘家住,好像临夏阁最多,还有四五个闲着的。”
“既如此,调个伶俐些的给湖儿就是了。”老太君笑道。
能给少爷做贴身丫头自然是美差,进来的四喜第一个说道:“临夏阁有个叫银杏的小丫头,伶俐又懂事。”
老太君命唤来一看,真是个清秀娇俏的小姑娘,叫到身边仔细端详起来。
萧氏笑道:“想老太太已经不认得了,她是马厩里来喜的丫头。”
老太君笑道:“可不是嘛,我瞧着就像是咱们家里生的,只是想不起哪个媳妇的丫头了。她爹不是叫什么王三的么?两口子养了个好闺女。”
竹兰站在徐灏身边,闻言悄声道:“银杏是四喜的干女儿。”
徐灏笑着点头,此种事太正常不过了,四喜乃是家里的管家媳妇之一,推荐自己人谁都得卖她个面子,即使嫂子总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