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旦手忙脚乱的脱光了钻进被子里,一模发觉奶奶一丝不挂了,他也不懂什么招数和温存的手段,直接提枪上马。
来时胡旦把李芳放在书房里的药酒喝了整整一壶,一心要来奉承奶奶,二人同时醉醺醺的,酒兴正浓,更加多了几分趣味。
这一夜弄得茍氏非常满意,首先胡旦的家伙略大一些,年轻力壮很是持久,并且来了个梅花三度,长得也好看,身材小巧很是爱他。
完事后茍氏愈加欢喜,紧紧搂着胡旦笑道:“你小小年纪,被窝里的事倒这样在行。不枉我一场了。你若如了我的心,我就天长地久的同你作乐。只要你始终心不改变,我还会把红梅配你做妻子。”
胡氮心的要死,比起红梅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做千般妩媚。万种风骚。就要拼死报答对方。
茍氏却心疼他年幼,怕弄伤了身体。说道:“都丢了三次了,好生休息养一养,不必急于一刻。”
小厮很听话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茍氏拿左臂给他枕着。用右手摩挲他的身体,年轻酗浑身上下光腻异常,越发心爱,忽然用指头探了探他的屁股,笑问一句:“老爷喜欢同你弄这个,你也有趣么?”
此后茍氏一有机会,就叫胡旦进来取乐。红梅也趁机和小厮戏耍。可是胡旦生来嘴不严,吃酒就喜欢吹牛,兴起就说奶奶是怎么怎么好,那胸脯是多么多么的滑如凝脂。那妙物是怎么怎么又肥又凸的形状,颜色又黑又红凡此种种,描述的栩栩如生。
当然胡旦也不会逢人就乱说,只对两个最亲近的朋友说过,但法不传六耳,一来二去就被别有用心的刘茂给打听到了。
其他人大多认为胡旦是在胡说八道,他却亲眼见到红梅和他有一腿,也就是说通过红梅从中牵线搭桥,这件事未必不是真的。
问题是这事很严重,即使掌握了确切证据也不能轻易说出来,刘茂到底不是小人之流,琢磨好几天最终选择作罢,为了钱把人家的命要了,这一辈子都会于心难安。
且说店家老儿一路坐船直下苏州,抢在了徐灏派出的人之前到了知府家,顾知府得知了女儿的下落喜出望外,重赏了他。
哪知第二天又来了人,并且把此事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一家人马上犯起愁来。
顾知府担心再派人去厩,会闹得满城风雨,有辱清白门风,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什么良策。
顾夫人哭得益发伤心,骂丈夫固执狠心,当初逼走了侄儿连女儿也搭上了。顾知府一时心烦火气上来,说道:“就当她死了才好,权当没有生养。”
夫人哭道:“女儿死了我也不活了,我不管,你一定要想出法子把人哄回来。可怜病在外地,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顾知府冷冷的道:“待明日我亲自请旨进京,这件事与徐都督无关,怕她不肯回来?”
夫人慌忙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你不去还好,若你去了,女儿性烈以为你又要逼婚,怕是宁死也不肯回的。”
顾知府叫道:“多带些人手,抬也要抬她回来。”
厩,朱勇一大早便来找徐灏,神神秘秘的也不说原因,徐灏无奈走出门外,就见数十人眼巴巴的等着他。
李景隆大手一挥:“找个地方吃饭。”
如此徐灏被莫名其妙的簇拥着骑上马,被领到了一家酒楼里,简单吃过早饭,兄弟们全都迫不及待的搬着凳子围了过来。
李景隆清清喉咙,眉飞色舞的道:“雍芳楼来了一绝色名妓,乳名叫做婉云。虽说是出身烟花之地,却是一身的贵气天香。据说姿容超凡脱俗,乃世所罕见的美人。”
徐灏不屑一顾的道:“那又怎么样?关我屁事。再说你们这些家伙加在一起跺跺脚,厩都得乱颤,我想不出谁能阻止你们去。”
兄弟们顿时纷纷出言笑骂,人人一脸鄙视,朱勇叫道:“先前李兄说了一身贵气,这是最难能可贵的,天生贵姿毫无一点俗气,皎皎如圣杰,凛然不可犯,哥哥你实在是太唐突佳人了。”
徐灏无语的道:“脱了衣服不一样两座山峰一个山洞?就算什么琴棋书画无所不晓,歌舞吹弹无所不精,绝世姿容倾国之色,那又怎么样呢?切!老子叫她跪下唱被征服,敢说一个不字试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怒了,一个个捶足顿胸,指责徐灏真乃权贵中的败类,一点情趣都不懂,牛嚼牡丹不懂得珍惜女儿家。
徐灏却得意洋洋的笑道:“老子就是败类中的战斗鸡,你们能拿我怎么样?看你们那副熊样,这妞我玩定了。”
所有人立刻大惊失色,如果他真的去强迫婉云侍寝,试问这天底下谁敢拒绝?
李景隆怒道:“你是准备与满厩的男人为敌嘛?婉云确实是有着绝色姿容,短短二日即轰动了全城,王孙公子,显宦权贵、风流雅士、亿万商旅全慕名而来。雍芳楼门前车水马龙,人如蚁聚,可惜红颜多薄命,终究逃不过要接客。”
徐灏嗤笑道:“说到底就是个妓女,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说的可错?哦!我明白了,你们都有救人家出水火的念头,可是人只有一个,到底美人归谁呢?闹来闹去相互制衡,只能心甘情愿的遵守人家制定的规矩,不外乎解不开难题,束手无策这才想到来找我吧?”
朱勇嘿嘿笑道:“到底是狡猾如狐的哥哥,什么都瞒不过你。”
“呸!你才狡猾如狐呢。”徐灏怒视一眼,悻悻的道:“老子这叫聪明盖世。
当下朱勇把众所周知的缘由说了出来,原来那位婉云到了雍芳楼后,眼高于顶傲慢不可一世,不管任何客人,概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