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芷晴的呕吐大概只是一场意外,这令她不免有些情绪低落,此乃人之常情,俗话说母凭子贵。
以前她们一来是贪图享乐的年纪,二来都不敢抢在主母之前怀孕,现在随着沐凝雪即将产下二胎,一个个都开始期待着自己怀胎十月的样子了。
徐灏的避孕方式很简单有效,体外那个啥就行了,时至今日大小战役数百次,还没出过一次纰漏。
可是现在就有些不好用了,每当女人们充满渴望的眼神注视下,徐灏也只得在里面爆发。
今日徐灏休息,去了萧雨诗的院子里,萧雨滢笑着上了楼,说道:“灏儿来了,你快准备一下。”
说完下来请徐灏吃茶,看着表姐细心的摆弄茶具,不时的抿嘴一笑。徐灏疑惑的道:“怎么神神秘秘的?”
萧雨滢笑道:“昨晚和雨诗看了一些杂书,觉得书里公子私会小姐很有趣,或许你也会喜欢的,我现在算是雨诗的丫头,而你自然就是前来偷香的公子了。”
徐灏为之失笑,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角色扮演么?果然很有趣,瞅着表姐依然美得惨绝人寰的容貌,忍不住口花花的道:“一般丫鬟都先替小姐尝尝滋味,那你呢?”
“哼!”萧雨滢峨眉一挑,似笑非笑似哀怨的眨眨美眸,“奴倒是心甘情愿的,奈何湘女有情,襄王无意。”
徐灏实话实说:“如果你甘愿做丫头,我自然来者不拒。你也知道雨诗的处境,我可以给她一切,惟独名分未来十年还得委屈她。”
萧雨滢叹道:“我都是残花败柳了,原本都没有脸面来见你,还有何资格奢望别的?现在连我和我娘都靠你供养,说句难听的,除了这身子外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报答?”
见徐灏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萧雨滢笑着摆手道:“我没其它的意思。不管你要了我也好不要也罢,我现在已然心满意足了,想多少可怜女子连温饱都求不到,而我却能锦衣玉食。若还不满足真该被天打雷劈了。”
徐灏心中暗叹,表姐确实是变了,也唯有遭遇坎坷才会使人性情大变,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表姐不像雨诗自小就非常懂事,不愿给人添麻烦,她却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争第一,一旦自己收了她,难保将来会继续得蜀望陇,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此时萧雨诗在楼上情不自禁的笑容满面。在镜台前把长发绾了起来,两鬓用象牙梳子抿光,用细粉匀了匀脸,拿起胭脂点了点唇,换上了一套绯色的湘缎子长裙。
用清水点了几滴香水。清洗了下身,下楼来就见徐灏依照萧雨滢的指示,把她按在堂屋的椅子上作势准备强行**。
按照书里的描写,萧雨诗几步下来,假意喝道:“混账!瞧你们干的好事。”
“哎呀!”
不想徐灏根本不按剧本来,很不仗义的撇下了俏丫头,低着头说道:“都是她先勾搭我的。我不从,她就说去老爷太太那里告发咱俩,我也就,嗯,勉为其难了。”
萧雨诗忍着笑双手叉腰,而萧雨滢好气又好笑的站起来想要争辩。不料裙子被徐灏轻轻一拽,整个脱落下来,糗的她只好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在了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把你的裤子也脱下来。”萧雨诗很有姐妹情意的指着徐灏,“我也不同你们讲。这裤子就是罪证,等着瞧吧。”说完走到一边捂着肚子笑。
徐灏急得要哭,抱怨道:“正经到书房去多好?你非要在小姐的眼皮底下弄,咱俩在书房里弄了那么胸,也没有遇见人。现在被小姐拿着了,都是你连累的我,我要被打个臭死,也要拉你垫背。”
“好啊!”萧雨诗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大为不满,“你们俩竟然在书房里?还瞒着我?”
萧雨滢暗骂表弟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干脆也不解释了,抬头慎道:“哭有什么用,抱怨有什么用,想个法子救命要紧呀。”
徐灏弦然欲泣的道:“你主意多你想,呜呜呜!想我又不图你的银子钱,白白给你弄了多少回?前日我要根糖吃,你还舍不得买给我,今日带累我挨打,我看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萧雨诗大笑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公子和抠门的丫鬟,人家要根糖都不给。”
萧雨滢哭笑不得的道:“本该男人给女人买东西呀,再说他是公子我是丫头,我怎么听着我是男人,他倒是没廉耻的丫头了?”
“额!”徐灏不好意思起来,“那个太入戏了。”
都被看光光了,萧雨滢也不害臊了,光着屁股站来,说道:“事到如今还埋怨什么,反正大家都是一死,不如死中求生罢了。”
徐灏欣赏着她的完美娇躯,该丰满的地方异常饱满,不该丰满的地方曲线玲珑,问道:“你说,我听你的。”
萧雨滢扫了眼有些戒备的堂妹,低声道:“你马上去强了她,若强上了,不消说,大家的造化。若强不上,那就是命了。”
徐灏叫道:“不好,越发不好了。我上了手就犯了王法,那时候你趁机撇清自己,你不就没事了?”
萧雨滢幽幽怨怨的横了男人一眼,垂泪道:“我终究逃不过一个合谋的罪名,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再说小姐素来对你有情,保不住正心里偷偷乐呢。”
“我才没有呢。”萧雨诗急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