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谁都希望自己的权利得到尊重,能体体面面的活着,当越来越失望之时,或许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毁灭,但起码多想一想,国家毁灭时你能否保护住自己的亲人朋友,能否在混乱中生存下去,能否习惯什么都没有的日子。
我们可以改变,可我们不能傻乎乎的替他人改变,到头来毁了我们自己和后代,乃至整个民族和国家。
不知过去了多久,杨希伯已经顾不上心疼财物了,支撑着快散了架的身体,脚步蹒跚的走向内宅。
唯一的儿子成了一具冰冷尸体,神色惊恐的倒在过道上,喜气洋洋的人们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气氛里,翻箱倒柜的搜寻值钱东西。
杨希伯的老婆和几个年老的小妾,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呼天抢地的为洗劫者伴奏。
儿媳妇吓得面如菜色,东张西望的不知如何才好,胡老二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到处乱砍乱砸,没发现西门谨在哪。当他一眼发现了扶着墙不住颤抖的杨希伯,恶狠狠的走过来。
杨希伯颤抖的更厉害了,好似一片风中的叶子摇摆不定,“老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胡老二一脚踢翻了他,举起菜刀,“我大哥是怎么死的?我媳妇怎么被你侮辱了,你都忘了吧?”
躺在地上的杨希伯眼神散乱,马上想起当年逼死老实懦弱的胡老大,妻子半夜上了吊,又想起了趁机强了胡老二媳妇的一幕幕往事。
胡老二一脸仇恨,手中的菜刀作势就要砍下去,杨希伯的老婆小妾惊恐的尖叫,这令胡老二举刀的手慢慢放下,将菜刀架在仇人的脖子上,狞笑道:“老狗,你也知道会有今日?我一刀劈死你,比宰只鸡还容易呢。”
“老二,老二,大家也是多年老邻居,你饶了我们吧?他一大把年纪,也活不长了。”杨希伯的老婆连滚带爬的跌倒在老二面前。
胡老二先是一脚踹开了妇人,手上一用力,杨希伯的脖子开始流血了。
杨希伯死到临头不肯服软,冷笑道:“人是我逼死的,你女人是我x的,你杀啊,杀了我,你媳妇也是个破鞋。”
胡老二立即暴跳如雷,狠狠给了他两脚,正要挥刀杀人又觉得不解恨,对着为数不多的百姓叫道:“你们都听见了,姓杨的老狗说他日了我老婆,不错,我老婆不要脸被你日了,那诸位今日给我做个见证,他女儿不在这儿,我就拿他的儿媳妇出气,把帐给算清了。”
说完向着六神无主的儿媳妇猛扑过去,儿媳妇吓得撒腿就跑,被老二一把揪住了头发,恶狠狠的道:“你老实点,老子本想日了老狗十二岁的闺女,你他娘的不是黄花闺女,我不稀罕,但现在也顾不得了,让你公爹开开眼。”
杨希伯想过去救儿媳妇,但他没有了一丝力气,骨头已经散了架,而且一些男人兴致勃勃的瞪大了眼睛,打算看场好戏,有人顺便盯着杨家人,要不是老婆和小妾皆人老珠黄了,他年纪越大越喜欢别人家的老婆,应该一个也躲不过这一劫。
胡老二把菜刀往地上一插,用力撕开儿媳妇的裙子,又连拉带拽的脱下长裤,露出白花花的一双大腿。
胡老二气喘吁吁的松了自己的腰带,把又黑又长的棉裤往下一抓,落到了他的脚背上。
“狗咋种,你不得好死!”杨希伯急得吐血,被人一脚踩下去,脸颊沾在了土地上,动弹不得。
他小女儿莺莺躲在阁楼的天棚上,惊恐欲绝的望着下面,她的嫁妆已经被洗劫一空,嫂子**着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卷起来。
这将是儿媳妇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场噩梦,丈夫当着眼前被杀死,自己要当着很多人面前被强-暴。
随着一股浓烈的口腔臭气扑面而来,当胡老二把冰冷冷的菜刀贴着她柔嫩的大腿之间,她脑海间顿时空空荡荡了,十分顺从的变成了一个八字形。
这时候,徐灏突然出现在了不远处,面无表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