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因张輗为了爵位和张辅闹得很僵,徐汶一心报复,李增枝等人也有意替张辅教训教训张輗,合伙设了一个圈套。
张輗喜欢听戏,今晚独自溜了出来,找了个不常去的戏园子,在角落里听了半天,付账离开。
途经几家挂着灯笼的行院,里面欢声笑语迎来送往,他看都不看一眼,忽然见一正经人家的门前站着一位少妇,乌云似的一堆黑发,肌肤细嫩,尤其生得一双好眼睛,水汪汪的睃来睃去,最妙的是个头高,足有一米七五的样子。相当罕见,张輗生平就好这个。
顿时把他闹得心头火起,笑眯眯的瞧着妇人。那妇人一面笑,一面斜睨着他,觉得比起常见的那些男人,这人体面干净了好多倍,相貌堂堂,身材不高不矮,腰圆背厚,穿一件新白纺绸衫子。脚下一双新缎靴,笑道:“您能请里面坐坐,喝钟茶儿。”
张輗有心想进去吧,又觉得不应该,老父亲才故世几天?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妇人还以为他是头一次呢,笑道:“呦!不要害臊,你瞧这条街进进出出,一天有多少人?你只管进来吧。”
远处的茶楼上,徐汶拿着望远镜到处瞧。故意叫道:“哎呀,那不是张輗嘛?这混账怎么想嫖-妓?”
莫名其妙被叫来的徐烨吓了一跳,说道:“不能吧?”
“怎么不能,殿下。您过来看看,是不是他。”徐汶对着随徐烨而来的朱瞻基说。
朱瞻基黑着脸走过去,接过望远镜一看,怒道:“好一个张輗。竟是如此道德败坏之人。”
徐汶和李增枝等人暗自偷笑,徐烨有些反应过来了,不过他也不待见张輗。是以什么也没说。
那边的张輗还在天人交战呢,妇人又笑道:“想是相公的小脑袋,准没进过红门开荤,还是吃素的,嘻嘻!”
惹得附近的几个人都笑了,有一个上前扯了扯张輗的衣衫。张輗回过头来,见那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衣着打扮是个有钱人,笑嘻嘻的道:“人家媳妇儿请你进去,这可是好事,她是这一带有名的良家,非那些妓女可比。你就进去好了,怕什么?我替你掩上门,没有人能瞧见。”
张輗心说我还用你帮忙?不免嘟囔了一句,那人听不清楚,说道:“你若对娘子有意,只管大大方方的进去,咱们呢都是朋友,我替你守着们,包管没有人来。等你出来请我喝四两酒,吃碗回回牛肉面就是你的交情。没有也不要紧,出门靠朋友,算什么事?”
另一个穿着蓝布衫的汉子也说道:“面皮太嫩?怕什么?要玩就玩,花个一两银子而已,你上哪找身段如此窈窕修长的美人?还有这么便宜的美事嘛?赶紧进去吧。”
本来就意动的张輗被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痒难搔,再来若不进去,岂不是没了男人的颜面?顺水推舟的道:“真好进去嘛?我不会撒谎,实在是头一回,怪不好意思的。”
先前的男人笑道:“有什么不能进的。”就把张輗推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反扣住了,说道:“你不要慌,有我们在这里,你只管放心乐吧。”
张輗继续扮作头一次来的样子,犹犹豫豫的不敢近前。
倒是妇人一眼看穿了他,似笑非笑的道:“乖儿子,不要装模作样了,想上老娘就进屋。”
说完掀开帘子,进了卧房,只见从屋子后头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伸手道:“数钱吧。”
张輗怔了一怔,想起散碎银子都赏给戏园子了,说道:“我没有带钱。”
“没带钱你进来作甚?”老妇人皱了眉,“想白玩是万万不行的,我们这不是秦淮河,不兴作诗白睡那一套。”
张輗笑道:“没有钱,可是我有票子。”
很大方的给了二两银票,张輗彻底放开了,掀起了帘子进去,屋里的气味有些熏人,那少妇坐在炕上,一条席子,一只红枕头,旁边放了一张春凳。
少妇请他脱了鞋坐下,从炕炉上拿起砂壶,倒了一杯半温的茶。然后大大方方的拿出一个木盆,添上热水,就这么直接撩起了小衣,蹲下身子,用手舀水洗了洗。
张輗瞅着她的下身,等擦干净了,妇人摇摇摆摆的走过来,直接上炕仰面躺下,两腿一伸,笑道:“来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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