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氏说道:“大爷不要慌,奴不打算救你,也不会说明此事了。”
有了肌肤之亲,女人也用不着装着害羞了,自己的衣服没穿一件,主动替徐灏穿上裤子,临了还万分不舍的亲了小丁丁一口,一脸媚笑。
她简单的套上褥裤,系上了肚兜,就拉着徐灏的手走出来,说道:“这隔壁的石家,父亲出门去了,家中只有一个女儿,与我交好。大爷翻墙过去躲着,天亮了回家,再无人敢得罪你了。只是爷不可忘了奴家。好歹念着今宵恩爱,我房中后门外是个空地,可以偷偷进来,他成天在外赌钱吃酒,等闲不在家里。”
别说,徐灏心里油然而起了一种新鲜感,能不感到新鲜嘛?同时也暗暗警醒自己,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往往害人害己。
徐灏问道:“我自会领你的情,可是我走了。他们不得为难你?”
如氏恋恋不舍的依偎在他怀中,跟个八爪鱼似的,陶醉其中的道:“你放心,我自有计较。”
如果是在床上被抓,徐灏一定会护着她,即使真的偷情又能怎么样?作为男人你得有担当,做了错事更得有担当,窝窝囊囊的跪地求饶,任凭男方打骂。连个屁都不敢放,勾搭女人时的能耐哪去了?令人不齿。
当然那时候装龟孙子也是对的,能使事态不至于激化,可是这等事。最倒霉的永远是女方。也当然了,站在世俗的角度上,荡妇绝对是活该。
反正没有被抓到把柄,徐灏并不担心。捉奸捉双嘛!有本事找出老子的证据来。
就见如氏搬过来一张短梯子,扶着他爬上去,她又将梯子藏好。去把后门打开了。
徐灏跳进了隔壁院子里,还以为如氏会回房,穿好衣服躺着,等男人们冲进来事,迷糊的说人怎么没了?我累了就睡了,什么事都没做。
也不知如氏是怎么想的,徐灏自然猜不出她大约担心把她给忘了,故意闹成二人之间有绯闻,以至于今后有人时常拿此说事,总之她下一刻的举动令人捉摸不透。
就听如氏似乎站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起来,徐灏心跳了一下,您这不明摆着被我吃了后溜之大吉的节奏?大姐,咱不带这么玩的啊。
瞬间有几个男人打外面冲了进来,而如氏还只穿着一条单裤,暴露着她那双傲人的大长腿,上身仅仅一件鸳鸯肚兜。
如氏双手抱胸,喝道:“我喊我家丈夫,你们进来做什么?”
领头的狠狠看了眼她的大腿,说道:“你们做的好事,我们是来捉奸的。”
不想如氏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巴掌,骂道:“有什么奸,贼已经跑了。”
莫名其妙的众人面面相觑,如氏一头往跟在后面的时从黄撞去,哭道:“你这挨千刀的,自己养不起老婆,叫我出乖露丑,又叫来这么多人羞辱我,我要命做什么?”
当此时,等同于一丝不挂的如氏,就算她不承认,那不也明摆着被人占了便宜嘛?没失了身,那徐灏跑个屁啊?还不是做贼心虚?
奈何只要如氏矢口否认,又没有确凿证据,再来时从黄岂能承认?所以此事往后只能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一段风流韵事了。
此举把个时从黄气得目瞪口呆,老婆长得不错,是个男人能忍得住?忍得住为何脱了她的衣服?哎哎呀呀,倒霉透底,心里大叫这次真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而蹲在隔壁的徐灏也暗暗叫苦,果然坏事不能做,你瞧瞧,说什么都没干,那么为何时夫人这副模样?你徐三爷为啥跑呢?
曲油嘴指着后门叫道:“他从后门走的,走不出多远,咱们快追,追到了人再说。”
气急败坏的时从黄也跟着众人赶去,剩下如氏一个人,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墙壁,扭身回房体味余韵去了。
隔壁是个读书人家,女儿起得早,赤着上身正在房里洗头发,忙着擦干。
一眼从半开的窗户瞅见了人影闪现,忙叫道:“来人啊,有贼。”
徐灏几步跑进去,说道:“我不是贼,是被人暗算,躲到你家来,隔壁的夫人可以作证。”
女儿今年十四五岁了,非常的清秀可人,听他的口气不像是贼,又担心被他强了,吓得浑身发抖,忙将衣服穿好,问道:“大晚上的跑到人家,你不怕王法么?赶紧出去,不然我就叫人来捉你送官。”
徐灏说道:“那我现在就走,得罪了。”
“等等。”女儿忽然问道:“你可是徐三爷?”
徐灏奇怪的道:“没错,你认识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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