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书童眼睛立时亮了,笑嘻嘻的点点头。
当晚二人苟且,可是书童本事不济,压根满足不了井氏。到了五七,家里人拜祭,请来了几个法师。井氏窥见一个小沙弥白白嫩嫩,夜晚引入到自己的房中春风一度。
此后井氏的胆量渐渐越来越大,动辄勾引个下人睡觉,不料家里耳目众多,不久小姑子知道了,气愤不过,跑去告诉了父母,是以把井氏转嫁给了大贵。
井氏改嫁到了吴家。大贵少年英俊,她美貌娇娆,彼此都十分满意,房事上头也和谐。吴富贵坐牢时,井氏受惊跑回娘家躲避。闲来无事与厨房干粗活的下人李三弄上了。
等大贵进城读书,井氏一个人寂寞难耐,丈夫健在不愿勾搭吴家下人,可是被颜氏说了几句,负气回娘家后,又与李三接上了。因此颜氏屡接人也不回来。
谁知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娘早就怀疑女儿不贞,半夜时给抓住了,当即驱逐了李三,大骂女儿一顿。永不许见面,所以井氏莫名其妙的被遣送回来,送来时井家一句话也没有。
现在井氏随着丈夫进了城,原以为夫妻可以夜夜恩爱,谁知大贵遭逢家变,整个人都变的成熟了,一心一意打算考取功名,房事上头也看得淡了。也是年纪大了,不像年轻时那么精力充沛。
再来,就算井氏容貌再绝伦。七年之痒也到了,大贵喜欢归喜欢,未免也架不住娇妻夜夜求欢。
井氏对此非常不满意,丈夫越来越正经,妇道人家不便主动要求,气得咬牙切齿。
丈夫回乡后。她翻起了少儿不宜的书籍,就想着找人取乐。可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只得走出来在前门后门倚望解闷。
后门正对着灵官庙。左侧有一带小树林,住着两个乞丐。井氏发现后又不担心被邻居瞧见,便长时间在门后偷窥。
正巧有一个乞丐出来解手,露出了阳-物,尿完后自己打了会儿飞机,异常的雄伟。
井氏心中惊喜,心说经历了数个男人,没一个比得上他的,那滋味一定不同。
正胡思乱想呢,那乞丐走过来说道:“奶奶,赏我赵大几个钱吧。”
离得近了,井氏发觉此人身材高大,就是脏兮兮的,难怪下面也大,是以捂着鼻子问道:“你叫赵大么?这样一个好人物,为什么讨饭呢?”
赵大叹道:“奶奶,我也富人过,只因爱赌,穷了,没奈何乞讨为生。”
井氏吃吃一笑,招手道:“你进来,我取钱给你,还有话对你说。”
赵大见后院有个妇人在干活,客客气气的跨进门来,井氏对厨娘说要接济他,厨娘笑道:“奶奶好善心。”
当下井氏回房拿出来一条旧布裤,短夏布衫一件,又给了一串钱,说道:“我央你一件事。我家相公结识个女人,就在北门第三家,不肯回来。你拿着这钱,到新开的浴堂洗个澡,换上这身衣服,到了黄昏人静,替我去问一声‘吴家相公可在此?’若人家说不在,你不要讲什么,过来告诉我一声。”
厨娘是个不经事的,还真以为大贵在外有了相好呢,叹气道:“守着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还去找狐狸精,真是的。”
“谁说不是呢,唉!”井氏轻轻一叹。
赵大说道:“你家相公与我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
厨娘啰嗦着走到一边,井氏趁机继续说道:“到时若街上有人,你不要进来。等无人时,会虚掩着门等你,进来也不要出声,我担心丫头和邻舍对相公说,以为我查他,愈发的不愿回家了。”
“我晓得了。”赵大拿着钱拱拱手,径自去了。
井氏笑盈盈的送他出来,这一幕被赵大的同伴钱二看见了,羡慕的不得了,瞅着机会也来讨钱,谁知井氏冷着脸说道:“走开,我家又不是善堂,哪来的野人。”
敢情钱二不是汉人,长得黑不溜秋的,不爱洗澡隔着老远一股子臭味,井氏焉能不嫌弃他?
钱二碰了一鼻子灰,回去对赵大说道:“咱们兄弟好处均沾,你不能独吞。”
赵大冷笑道:“谁和你是兄弟?老子不得已住在这里,以往与你没任何交情,如今落魄,不过是守望互助罢了。这些钱都是我的,我还要去赌几把呢。”
说完仰着头扬长而去,气得钱二暗暗咬牙,骂道:“呸!汉人没一个好东西,抢了我的女人,烧了我的家,奶奶的,老子与你们不共戴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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