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又灌了他几杯,终于把人给醉翻了过去,把赵大的衣服脱下,穿在了自己身上,也等到街上无人的时刻,偷偷摸摸的穿过街道,那后门仍旧虚掩着,推门进去。
黑暗中,一只柔软的小手递了过来,“我等你好半天了。”
井氏拽着钱二的手,走进了房里,桌上摆着酒菜,点了一盏油灯。井氏笑盈盈的回头一瞧,大吃一惊,竟然不是赵大。
钱二胸有成竹的说道:“奶奶不必惊疑,我是赵大的兄弟。他今日醉了,担心负了奶奶之约,央求我来的。”
如果井氏还知道廉耻的话,怎么说也得推却一番,毕竟是良家妇女。可是井氏一句话也不说,水汪汪的眼睛一个劲盯着男人的胯下,明显是从赵大身上尝到了甜头,浑然不顾钱二的龌蹉。
钱二见她不做声,晓得因拿住了把柄的缘故,得意洋洋的上前一把搂住美人,纵情苟合。
赵大一觉醒来,发觉已经五更天了,急急忙忙的爬起来,衣服都没了,又不见了钱二。他以为钱二那家伙拐了他的财物跑了,惟恐井氏不高兴,情急之下光着屁股冲了过来。
熟门熟路的走到书房,就听见里头唧唧咕咕的浪-声四溢,仔细一听,除了男女行房的动静外,还有井氏与钱二的调戏取笑。
赵大顿时大怒,有心冲进去捉-奸,哦是争奸,又怕井氏面上不好看,自己毕竟不是人家的丈夫,万一撕破了脸,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井氏改投钱二那家伙的怀抱怎么办?
气呼呼的赵大没办法,只得走了出来,谁知一回到窝棚,四名捕快侯在里面,手上的铁索往他脖子上一套,喝道:“你这个贼偷,做的好事!速将近日偷了谁家说出来,免你去衙门。”
原来附近有人家失了贼,捕快们奉命缉捕,昨日见赵大又是买烧鸡又是买烧酒,露出了银子,料定是他干的。
来了后,人不在窝棚里,黑灯瞎火不是做贼又是什么?又亲眼看到他从人家跑出来。
平日里赵大与官差的交情还不错,没事做个眼线跑个腿啥的,马上叫道:“诸位爷,我不是贼。”
有个捕快打了他几拳,说道:“你不是贼,为何从人家出来?不吊着打不招,走走,就吊在外头那棵大树上。”
赵大眼见解释不清楚,此刻又恨钱二鹊巢鸠占,说道:“我真的不是贼,是听个奸情。”
“奸情?”其中年纪大一些的捕快皱起眉来,“那家不是姓吴的秀才家么?这事有些麻烦了,得顾着秀才的体面。”
赵大说道:“是我一个同伴,奸-淫的吴家奶奶,我去偷听。如今人还在屋里,不干我的事啊。”
其他三人深以为然,说着话的时候,有两个光棍夜里赌钱,输了回来,见公人锁了花子,停下脚步。
好在赵大是个乞丐,夜晚不穿裤子也无人怀疑,年长捕快对两个光棍说道:“你们俩帮着进去瞧瞧,若有奸-情,出来告知一下。”
二人听话的点点头,当下一帮人牵着赵大进了吴家,两个光棍走在前头,只见一个美妇和钱二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跑出来招了招手。
四个捕快犹豫着抓不抓?虽说帮吴秀才揪住了老婆偷人,可此事大伤秀才的颜面,万一吴秀才从此记恨咱们怎么办?不行,此事得隐秘行事,不要惊动旁人。
谁知那两个光棍输了钱,正愁没处翻本呢,彼此对视一眼,突然撞到了书房里,井氏吓得尖叫,他俩不管不顾的把值钱的被褥衣裳抢了就走,直直跑出了前门,边跑边喊道:“你们大家快来看偷汉子啊!”
此时天已经亮了,街坊上走的人多了,这一声吆喝,呼啦啦的跑进了吴家,俩光棍趁乱跑的无影无踪。
里头的四个捕快面面相觑,骂了一声无赖,只得公事公办,冲进去把人给捉住了。
等街坊邻居都来了,瞧见差人锁了两个花子一个妇人,皆一丝不挂。
众人惊讶的道:“这样娇美的秀才夫人,却偷个臭叫花子,也是禽兽了。”
天亮了,羞愧难当的井氏看清了钱二的样子,黑不溜秋一身烂疮,两条腿上都是些烂肉,恶心的一阵呕吐,十二万分的悔恨不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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