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身为唯一男性,自是得帮弟弟主持主持公道,以此来掩盖自己的荒唐,于是乎,道貌岸然的说道:“谁一辈子不荒唐几次?做了错事不要紧,知错就改,上帝也能原谅。”
“呸!”徐妙锦笑道:“亏你有脸说?我帮凝雪押‘也’字韵,‘三星荧荧,开妆镜也;千丝嬝嬝,梳晓鬟也。’”
“太文,太文了。”朱巧巧仰头喝了一杯酒,横了徐灏一眼,笑吟吟的道:“我来作一韵,你们听好了,夫其为状也。徐大海,举赤棒;其直如矢,其深似盎。半就半推。一俯一仰。既再接以再励,亦若还而若往。擎藕股以双弯。挺莲钩而直上。”
徐灏听得脸都绿了,这尼玛可是公然说下道了,真真越有知识越反动,悔不该给嫂子推荐一本“素娥篇”,比如书里有一篇月下偷桃,作“黄鸳儿”一调:
熟梦绕巫山,耍孩儿被你嫌。
趁闲欺睡来亲犯,又不是曼倩风范。
怎生做出偷桃汉。单枪直入瑶池畔。
醒来看,此子三偷,也已曾经惯。
徐翠柳拍手叫道:“好极,最后两句真神来之笔,哈哈!”
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疼,人人不以为意,任何时代此种朗朗上口的荤句都广受欢迎,如今徐家诗社也再不是早年的高雅文明了,就见丫鬟们集体作羞羞状躲到一边,却纷纷竖起耳朵偷听。至于结了婚的妇女,巴不得继续闹下去才好呢。
虽有沐凝雪笑骂道:“该打,该打。快收手吧,不然又得丑诗连篇了。”
青霜却叫道:“我来我来,联樱颗以成双,弄鸡头而有两。盾翕翕以箕张,矛翘翘而木强。腰款款以摆摇,腹便便其摩荡。环夹谷以合围,透垓心而搔痒。”
徐灏为之叹为观止,叫道:“快写出来,不然我听不懂。”
众人愈发哄堂大笑。别说徐灏了,等闲学问不够的谁能听得出来?实在是太下道了。
有一就有二。一群美妇早就把个节操扔到了大海里,纷纷举杯贺酒。叫嚷着接下去。徐灏满头黑线。
“我来接。”钟可姑嬉笑道:“直探幽壑之源,深入不毛之壤。似抚臼以赁舂,若临流而鼓桨。象交察之鸢鱼,俨相持于鹬蚌。淫-娃甘辱于胯间,狡童旋玩诸股掌。”
不等众人回味,青霜紧跟着说道:“恃颜面之老苍,放形骸而跌宕。迨*之既收,觉心神之俱爽。呈丑态于万端,羌不可以寓目而涉想。”
沐凝雪使劲掐了妹妹一下,嗔道:“真是的,休要忘了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咱们关起门来玩闹,怕什么?”朱巧巧大笑道,“不愧是才女,这诗让人浮想连连,偏偏又无话可说。”
徐灏叹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人家徐海点灯。”
徐翠桃一时技痒,笑道:“我也来作一韵,若其为声也,唼唼咂咂,乒乒乓乓,咭咭口舌口舌,革廷革廷革堂革堂。震绳床而戛戛,漱湍濑以汤汤;气吁吁其欲断,语嚅嚅而不扬。撼鸳衾以綷縩,摇金钩之叮当。俨渴牛之饮涧,类饿狸之舔铛。”
徐灏无语的道:“我服了,你们真才高八斗。”
婆子妇人被勾得心痒痒,求道:“好歹请奶奶写出来,再给我们讲解讲解。”
徐翠桃笑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说出来就不雅了。”
有聪明的绘声绘色加以讲解,众人边听边大笑,徐翠云甚至笑得躺在了地上。
徐湖妻子冯氏一时心有所感,吟道:“若穿墉之鼠,劈拍兮,似触藩之羊。乘天籁之方寂,和夜漏以偏长。老妪遥闻而歆羡,小鬟窃听而彷徨。”
这时候的徐灏已经彻底无语了,又不好当众讲几个现代笑话,叫她们开开眼界。
其实他清楚这是在故意针对在场的三个当事人,除了没心没肺的青霜,至于其她人?也不必解释了,无非借题发作,发发牢骚。
那海棠没什么学问,不知夫人们说了些什么,不怎么在意。倒是翠儿和另一个丫头自小读书,还有其她几个自动对号入座的女人,不是涨红了脸赌气走了,就是气得脸色铁青。
兰春等丫鬟却纷纷嚷道:“奶奶,你怎么把我们这些丫头也一并取笑了?”
“越说越难听,你们呀无药可医。”徐青莲无奈站起来,拉着沐凝雪走了出去。(我的小说《平凡的明穿日子》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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