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年轻力壮,每次来,楚楚给他看账本。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薛雨十分满意。
常言道饱暖思那个啥,薛雨见楚楚又能干又长得年轻标致,异性相吸之下,难免不暗暗垂涎,其实搁着任何男人见到了各方面皆好的美女。不动心是不可能的,无非是止于意-淫还是有实际动作,其性质完全不同。
楚楚也不是个贞洁烈妇,何况没有嫁人名声也不好,早早做好为了赚钱委身与人的心思。其实是个女人见了有本事又相貌不错的年轻男子。没有什么想法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楚楚也有些意思了,只是碍着哥哥的眼睛,两个人认识不久都各怀一个心思,偶尔相互逗几句玩笑话便各自走开,也算是发乎情止于礼。
楚楚虽然喜欢*,这年代称之为淫-荡的性子,但是从来不会白白让人占了便宜,天生的爱计较。从前和朱赫好的时候。必须得孝敬些金银首饰或衣物啥的,不然想都休想。。
这些天来经过暗中观察,楚楚发觉薛雨此人表里不一。年轻而没有什么主意,对生意上的事也不怎么精通。
如此一来,楚楚难免有些失望,瞧不起对方了,感觉薛雨不过是仗着徐烨和张寿而已,她遂有了吞对方本钱的打算。
近几天比如出了一千多两的货。她写上一千两整,或是进七八百两的货物。开上个九百两,一来一去的银子成了她的私蓄。因生意好,账薄上的银钱进进出出,生意额节节攀高,所以也没人看出破绽。
十二月十一日,徐灏于三天前返回金陵。时至年关,徐府和张府的管事过来订货,两府加在一起,大概七八千两银子的交易。
因长期和某一家做生意无疑会产生徇私舞弊的行为,所以徐府除了保障各商贩基本的购买金额外,大宗生意时常无预兆的另换一家,起码使得外人很难通过重金打点外管家或管事谋得本年度的交易。
当然这个法子并不科学,但徐家也不是政府或企业,没必要什么都考虑的面面俱到,也是不可能的。如人浮于事,上下其手等等,大凡只要不过分也不想彻底杜绝。
总之这一笔生意就给了新开的绣庄,按例如此,其他家也无可奈何。再说两府加一块七八千两的银子,每家四千两左右,不是由一家独吃。
即使如此,绣庄也垫不出足够的银子进货,楚楚赶紧叫齐大寿去找张寿商议。张寿也知道本钱不大,他做了担保从账房开了一张三千两银子的票子,又亲自去徐府开的江南银号,用票据作担保,自己做保人,说通了银行经理,拿出了现银。
银子一到,楚楚遂使出了浑身解数,精挑细选了一批绸缎,督促绣工加班加点的把成品做了出来,送进两府。两府都很满意,一举赚了一千两银子。
兴奋的楚楚认为都是自己出的力气,跑前跑后,所有事都是兄妹俩来张罗,反倒是薛雨坐享其成,未免心里不平衡,竟一口气私吞了五百两,不想被经验老道的张寿察觉出了苗头。
张寿觉得不对劲,没有证据,年关事忙,他也不想大家闹翻脸。夜晚叫干儿子向府里告个假,过去管几天年帐。
跟着徐烨忙得发昏的薛雨正想着楚楚呢,巴不得的,第二天告假十天,每天过去坐镇监督。
大股东亲自过来谁能说什么?楚楚便把账薄交给他管,暗地里仍然不耽误做手脚。
果然薛雨仅仅管了两日,弄得头昏脑胀,每日的进账出账还结不清呢,一串串数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哪有能耐看出做了假?
楚楚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模样,嬉笑不已,薛雨也嘿嘿笑道:“还是请你来帮我算吧。”
“呦!我哪敢?”楚楚白了一眼,悻悻的道:“你又不放心咱们,还是自己算去吧。”
“哎呀,你误会了不是?”薛雨忙起身解释:“我还不是因府里太累,故此告假出来偷偷懒,我岂能不放心你?来时怕你太累才所以。妹妹你行行好,我真的是不擅长管账,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累死吧。”
“呸,我哥哥在外头,你是谁的哥哥?”楚楚撇撇嘴,却还是走了过来,“好吧,我帮你算。”
“太好了,太好了。”薛雨赶紧让出了宝座。
就见楚楚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拨打算盘,噼啪几下就把一厘一毫算的门清。
频频赞叹的薛雨靠在旁边看着她,今日楚楚穿了一件太红白绣紧身长衣,曲线凸显十分诱人,低着脖子,一面看账簿,一手打算盘,映着灯光,那俏脸嫩的吹弹可破,有着异样动人的风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