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煜而言,哪怕很生气也不可能为了琴言愤而出手,此乃常理,把此事默默记在心里。
徐煜不是徐灏,而徐灏也不可能这么做,家里人多了,难道是个人在外头被人欺负,他都要一一去教训对方嘛?何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琴言去找徐润有的是办法,自己傻乎乎的跑到夏家,出了事怨的谁来?
与此同时,秦淮河上,徐灏和徐妙锦徐翠柳在一艘画舫上,欣赏着两岸风光。
徐翠柳说道:“咱们玩个一字化为三字的游戏,我说给你们听,说不出来罚一杯。”
徐妙锦说道:“你说。”
徐翠柳眼眸流转,瞅了眼看着外面的徐灏,轻笑道:“有人常常说一个大字加一个点,拿太字来恶心咱们。今日我移上去成个犬字,照这样请大老爷也说一个吧。”
徐灏一怔。看着人到中年的妹妹愈加的成熟娇媚,尤其是床榻之间的模样,与少女时代简直完全判若两人,下意识的摸了摸依然发酸的腰部,苦笑道:“你分明是在骂我。”
“谁让你昨晚拿人家当狗一样的糟蹋?哼!”翠柳转而对失笑的徐妙锦说道:“姑姑先说一个。”说着的时候,那翘挺的臀部有意无意的扭了扭。
徐灏立即心中一荡,赶紧默念一句阿弥陀佛恕罪恕罪。如果列祖列宗有灵,非得劈死自己这个孽畜不可。
貌似后世网络中有句被用烂的俚语。“人死鸟朝天,不死死万年”。这本是湘南湘西地区的方言俗语,意思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样也不是你的,当地男人很喜欢用这句话来自我安慰或壮壮胆。
总之既然做了就不后悔,管你什么人伦道德,徐灏异常自私异常霸道也异常的小人,就是只许我放火不许你点灯,不行吗?
徐妙锦也不禁想起昨晚上的荒唐一幕来。大抵一男二女飞的次数太多了,习以为常,笑道:“一个王字加一点是个玉字,移上去是个主字。”
“好,不愧是姑姑。”徐灏非常满意,对撇嘴的妹妹说道:“你呀成天到晚不放过埋汰我的机会。你看姑姑多懂事,我就是你的王。多了一点就是你的玉。哈哈!在晚上又变成你的主子,是谁昨晚一个劲的叫使劲使劲,尽管蹂躏死奴婢吧?”
“要死了你。”翠柳脸上挂不住了,气得咬牙,徐妙锦也嗔道:“去死!”
“不说了不说了。”徐灏见好就收,笑道:“我有个木字。加一划是本字,移上去是个未字。”
“嗯。”徐妙锦接着说道:“我有个丁字,加一点是于字,移上去是个亍字。”
杨府。
杨旦回家给母亲请安,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那声音正是父亲杨溥的。他连忙缩住了脚,就要退回去。
不料杨溥问道:“是不是旦儿?”
杨旦只得答应一个是,深呼吸,从容的走了进去。
就见大学士杨溥半躺在太师椅上,对着进来的儿子浑身上下看了一遍,问道:“你母亲告诉我,说你和几个朋友组织了一个诗社?我问你,是撒谎还是真的?”
杨旦恭敬的道:“是真的。”
杨溥皱眉道:“既然是真的,为何没有看见你作一首诗出来?不是和一班不长进的东西寻欢作乐吧?这些日子,我总看不见你,未必你不是每天耽于玩乐。”
成天惦记着兰春的杨旦忽然被父亲一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整个人期期艾艾的。还是他娘及时帮着解围道:“谁天天作诗?不过几个年轻人常常在社里谈谈话,下下棋。”
“这不就是不务正业?”杨溥在家就是个普通父亲,没有半点朝堂上的风采。
杨旦忙说道:“就做这些,绝没有不好的玩意。“
杨溥摸了摸胡子,问道:“那你同社的是些什么人?”
杨旦将亲戚朋友中会作诗的报了几个,又说道:“还有英国公府的二公子徐煜,今日他还找我去玩来着,我觉得不好,给辞了。”
“徐煜?”杨溥满意笑了,“你别小看了他,虽说外头都传言那是个一等一的纨绔公子,但此子天分之高其实远超于你,不过是锦衣玉食天性散懒而已,就如他父亲一样高深莫测。既然你们真作诗,我自然不会反对,你且把贵社的诗词,拿来给我欣赏欣赏。”
杨旦一呆,社都没有,哪来的诗?可是又不能不拿出来,一时间束手无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