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不要再累赘了,招惹御史闲话,你去安排吧。”杜芊芊点点头,又说道:“内外伺候酒席的,也要派定到人头,方没处偷懒去。”
“是。”沈姨娘答应下来,不忘看了眼站在丫鬟丛中的绿儿,转身出去了。
夜深人静,沈涛再一次抱着被褥,偷偷摸摸的潜进折桂轩。蹲了小半个时辰,孙蕙欣浓妆艳抹的徐徐走来。
二人手挽着手,沈涛揽着佳人肩头,嗅着对方身上浓郁的香气,仔细端详她的打扮。
孙蕙欣被他亲的脖子发痒,说道:“别这么孩子气。我前日嘱咐你的话,怎么样了?”
沈涛兴奋的道:“我写信告诉母亲,她回信说‘你爹曾说过要聘孙家二小姐,既然你心里要聘大小姐,想必容貌性子更好些,也是一样的,等我慢慢对你爹说吧。’怎么样?看起来,此事已有了八分把握。”
孙蕙欣大喜,含情脉脉的伸手搂着情郎,说道:“好哥哥,就是你父亲不依,聘了我妹妹,我人都给了你,说不得也要学一学娥皇了。”
对她而言确实是真心的,姐妹同嫁一夫虽说会招惹闲言碎语,然而在古时并非没有先例,当然也是太过一厢情愿。
沈涛则清楚不大可能,孙家凭什么把两个闺女都嫁给自己?因自己身为次子,所以将孙惠若许配,是看重沈家的书香门第,也是出于两家之间的世交。而孙蕙欣十有**会选择家世相当的富商人家,或生意场上有利害关系的官员家,总之容貌标致,天生娇媚的孙蕙欣乃是孙老爷手中的重要砝码,除非自己能很快进士及第,扬名天下,不然没有可能娥皇女英左拥右抱。
好在孙惠若的容貌也不差,年纪也仅仅相差几岁,无非性子古板一些,只要沈涛的父亲改变心意,改为请媒人上门求聘孙蕙欣,那孙老爷应该会马上同意。
故此沈涛很有把握的道:“只要你我心坚,何愁此事不成?我娘最疼我,我爹又最听我娘的话。”
耳听他这么肯定的语气,孙蕙欣越发欢喜,当下笑吟吟的主动宽衣解带。
翻云覆雨的一会儿,大概这两天沈涛通过各种渠道,知道自己的铅笔比正常男人貌似小一号,他归结于自己还没长大,生怕佳人不受用,气喘吁吁的道:”现在我还年少,将来长大了,你还有许多的妙处哩。”
孙蕙欣杏眼迷离的道:“你先顾眼前吧,来年科举,先生一准更严,只怕你不敢来了,自然要等到日后你年纪大了。”
孙涛一想也是,停下动作,苦着脸说道:“求妹妹允许白天乐乐吧,倘若不能,岂不憋死了我?”
“白天究竟不妥。”孙蕙欣蹙眉道:“不如在外宅找个没人的房间,约好了时辰,隔三四天见一面方好。”
“这不难。”沈涛欢天喜地的道:“最好隔一天一叙,你家多得是空闲客房。”
“隔一天一次?哎呦,你轻点,我怕你伤了身子。”
“怕什么?我正年轻力强,旦旦而伐也没关系。”
彼此说笑着,沈涛又用力的狂了起来,话说他虽然属于短枪一族,战斗力也一般,但是人毕竟年轻呀,精力充沛,每次幽会最少两次,兴致来了梅花三弄。
孙蕙欣对他那方面还算满意,反正也没有别家的经验。此刻娇喘吁吁,犹自假惺惺的说道:“天已四更了,你不休息休息么?”
沈涛嬉笑道:“我是想睡,只是这小和尚不依呀,他还在里面寻事。”
“呸!”孙蕙欣笑着抬手打了他一下,双腿悄然抬起,死死勾住男人的腰部。
第二天,趁着先生出门会友,沈涛他们三个要了一桌酒席吃酒,其中乌岱云酒量好,说道:“拘束了这么多日子,咱们三人必须开怀畅饮,来来,大家轮流划拳,一直吃到先生回来!”
他拉着孙江吆五喝六的划起拳来,孙江连续输,喝了六七杯酒,已经半醉了。沈涛有心灌醉他,好晚上去幽会,便暗中和乌岱云串通,如此孙江很快醉了,在酒桌上手舞足蹈的耍酒疯,闹得天昏地暗。
到了傍晚,先生的小厮跑回来,转述老师的话,说要在朋友家里住两晚,要他们好好温习功课。
这时候孙江躺在炕上,乌岱云一听,马上起身说道:“先生不回来,那我回家去。”
沈涛笑道:“你又没成亲,家里没有嫂夫人,回去能干什么?”
“趁着机会,我要去县里的运河走走,你爱玩就同我一起去。”
乌岱云嘻嘻一笑,“县里潮州帮、扬州帮、银珠街、青坊里、河面上的大小画舫,如今都归我爹管了,**们见了我,谁敢不奉承?想要几个姐儿就几个。走,跟我去开开眼界,解解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