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时辰,装睡的沈涛耳听外面没有动静了,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孙江,没有反应,用力拧了一把,毫无知觉,于是放心的下了床,脚步轻轻的摸到阁楼。
此刻孙蕙欣正在屋里坐等着他,见人来了,欣然扑了过去,当下年轻男女相拥亲吻,脱掉衣服上了床,恣意‘玩耍’起来。
完事后,孙蕙欣躺在男人怀里,轻轻说道:“我越来越离不得你了,总得想个万全之策,今后才能长长久久在一起。”
“我发誓一定娶你。”沈涛保证道,却苦恼于眼下,“这两天先生不在家,咱们每晚老地方见吧。”
孙蕙欣说道:“天气要变寒了,折桂轩四面透风,不方便了。白天我又不好去外宅。”
“可是除了外头,这里虽好,我哪里敢来呢?”沈涛很是苦恼。
以往几次,他二人都是在半室外的昏暗环境中,匆忙急切心虚,不能完全尽兴,适才则是在舒舒服服的环境下**,对比之下的感受真犹如天壤之别。
而且这些天来,孙蕙欣早就有了计较,现如今她**于沈涛,即使别人不知情,哪怕人人以为沈涛中意的是她,登门求聘,也避免不了名声受损,毕竟父母几年前即有意将妹妹许配他,知道的人很多。
当然这不算什么,问题是为了此事孙蕙欣始终在心里耿耿于怀,凭什么当初爹娘会选择妹妹?还不是妹妹更加受宠,父亲想将她嫁给出身江南望族、一表人才、前途大好的沈涛。
同为庶出小姐,自己仅仅是个地位微不足道,用来巩固家族富贵的棋子,甚至有传闻,孙老爷有意将她送给七老八十的官员做小妾,父亲未免太偏心了。
这样的心结可谓久而有之,如一根尖刺扎在孙蕙欣的心里,还有小时候诸多厚此薄彼的往事,都令她深深妒忌于妹妹,怨恨她的父亲不公平。
与其说她喜欢沈涛,还不如说正是这种不甘的心态驱使她不顾一切,要将沈涛从妹妹的手中横刀夺爱,但是得到了沈涛就算成功了吗?
未必!因为父亲很大可能再给妹妹寻找个更好的如意郎君。所以左思右想的孙蕙欣心生一计,为了报复父亲,此刻笑吟吟的说道:“在我这里也没什么怕的,丫头们懂得什么?就是我妹子乖觉些,自比女中道学,见不得咱们风流,我有一条计策,你肯依吗?”
不明就里的沈涛笑道:“我有什么不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孙蕙欣满意一笑,幽幽说道:“想我们姐妹二人,横竖都要嫁给你。蕙若如今也不小了,干脆趁她此刻醉了,你过去与她亲热一番,如果能下手你便破了她身子;不能下手呢,也想办法和她躺在一块儿睡一会儿,如此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就不怕她碍眼了。”
沈涛骇然道:“这怎么能行?我可万万不敢。”
还以为蕙欣故意这么说的,想试探试探他的真心,沈涛使劲摇头道:“我心里只爱你一个,纵使蕙若千娇百媚,我也不愿。”
“你怕什么?”孙蕙欣继续劝诱,“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不要过于胆小。好吧,我先过去看看,她若醒了便罢,若是醉的,我帮你脱了她衣裳,任你摆布如何?”
一边说,她一边爬起来,拿过上衣披上。沈涛惊疑不定的拉住她,“这如何使得?别去了,别去了,咱们从长计议好了。”
不想孙蕙欣反手打掉他的手,冷笑道:“还没有下聘呢,你就这样偏心护着她?难道我连清白身子给了你,在你心里也比不得她高贵?”
沈涛顿时哑口无言,说实话哪个男人不希望左拥右抱,就这么一犹豫,孙蕙欣已经过去了。
如果他现在追上来好说歹说什么心里只有一个你云云,兴许孙蕙欣会改变心意。但人没有出来,使得孙蕙欣非常非常失望,令她算是看到他的本来面目,失望之余,下定决心要让他两个苟且,倒要看看将来会怎么样。
抱着大家同归于尽的心态,孙蕙欣从容进了妹妹房中,桌上的烛光还是亮的,揭开纱帐一角。
孙蕙若面朝外躺着,满头青丝垂在枕边,安安静静的沉睡,我见犹怜仿佛一朵纯洁高雅的白荷花。
孙蕙欣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俯下身去轻轻脱下妹妹的衣裳,酒醉的孙惠若完全不知。
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看着妹妹比自己消瘦的娇躯,这还是孙蕙欣十岁后第一次看见妹妹的身子。
那胸部宛如两只酥梨,小巧可爱,小腹光滑平顺,洁白的双腿修长笔直,而自己则稍显粗短些,即使同为女子,也有种赏心悦目、冰清玉洁的观感,孙蕙欣不由得更嫉妒了。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孙蕙欣毅然给妹妹盖上锦被,返回自己房里,拉着沈涛就走,说道:“已经准备好了,由你自己决定吧。”
“不要了。”
沈涛还是显得很犹豫,气得孙蕙欣怒道:“休要一副脓包样子,你欺负我时的能耐哪去了?”
被女人当面激将,兼且今晚喝了两顿酒,加上平日对她们姐妹俩早就垂涎幻想过,他真个一步一步的走进房中。
站在床前,沈涛回头看了眼孙蕙欣,见她脸上没有丝毫不悦的神色,转过脸来,从缝隙中看到孙惠若清秀可人的俏脸,脑海里顿时轰的一下!
“反正都犯了事,何妨再添上一个?”
这时候的沈涛已经彻底豁出去了,美色当前,光溜溜的钻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