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若有所思的点头,琢磨了片刻,开口说:“那先说好,酒坊可不能再做陪嫁。可不能让牛家白捡那么大的便宜。”
秋瑶哭笑不得,这些妇人呐,眼睛里永远只看得到那一小块的地方。她开口劝杨氏:“娘,一个两个铺子的,不打紧,明年开春我还要再在镇子近郊盖三间大大的铺面起来。”
杨氏讶到:“还要再盖铺子起来?”
秋瑶点头:“是啊,盖铺子的事明年开春再说。现在当务之急先把手里的两个铺面开起来。”
杨氏道:“就算明年咱家还要再盖三间铺子起来,那也不能在给铺子做你二姐的陪嫁。她日后若是手头紧吧,回娘家拿钱都行,我就是不想牛家从咱们家白捡那么多便宜。从前他们帮衬我们的,一家布店已经足够补偿。”
秋瑶知道,前些日子在村里头两家的那场矛盾,算是动了根本了。两家现在虽然已经和好,却再没有从前做好邻居时那样的情谊深厚了。
罢了,一家布店经营好了,也是很能来钱的。至于酒坊,就留着自家经营吧。酒坊放在娘家,二姐手里又有酿酒的绝活,那也算是在娘家给她留了一个坚固的靠山。就算日后冬青娶了媳妇,只要二姐有着手艺,也不会被弟媳看轻了去。
这么一想,秋瑶就觉得二姐最近两年还真的是时间紧任务重,既要学染布,还要学酿酒。可是忙得很呢。
不过话说回来,秋瑶还是希望二姐日后嫁到夫家之后一切顺遂,永远不要和公婆小姑子闹僵需要用自己的手艺才能在夫家立足,也希望她永远不要被和离回家需要用手艺才能在娘家立足。
秋瑶感觉自己想的有点多,似乎将娘该操的心都已经操了。
这样不好,她还是想做一个天真烂漫的十三岁小姑娘,这样比较可爱。
母女两个一边聊着天,一边干着活,布店铺子洒扫完之后便又来到点心铺子洒扫。
也许是因为知道布店开得再好,早晚也都是随着夏瑶陪嫁到牛家,所以杨氏对布店的热情就见了不少,减了的热情全都补到了点心铺子上面来。
因而洒扫点心铺子的时候格外卖力,这个店铺才是自己家的店呢!
秋瑶算是见识了娘的小心眼,不过人生在世谁不是在努力的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面扒拉东西呢。自己这是有万能空间当作弊利器,不然还不是在苦心钻营着赚取更多的物质?前世在那个大都市里起早贪黑的忙工作,还不是想在年底的时候多涨那么几块钱的工资?
杨氏很是认真的将点心铺子洒扫了一遍,之后又担心起点心铺子的生意来,忍不住说秋瑶:“正正经经的做点心开铺子多好,你偏要收别人的点心来卖,这要是有人来还好,要是没人来寄售东西,整间铺子花那么多钱买来,空在那里,多浪费。”
秋瑶道:“娘,点心铺子的生意你就更不用担心了。酒楼里面不是已经有厨娘想要做点心来卖?而且呀,经过这两天时间的宣传,我估计这镇上差不多的人都知道咱们这家与众不同的点心铺子了,你等着好了,等明天早上开业大吉的鞭炮放过,再敲锣打鼓的热闹上一阵,几天之内咱们的点心铺子必定被摆的满满当当。”
杨氏不信,心里面总还是觉得秋瑶这么开铺子实在瞎胡闹,质疑道:“果真能有那么多人来寄售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