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瑶很有些别扭:“就算一人一条被子,那也是一张床上啊……”我的清誉还不是被你毁了?
可转而一想,真要说到清誉,早在去年他们被困深山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被他看光,然后吃干抹净,她身上的每一寸,他几乎都光临过,就差最后一层防线没有突破……
所以,此刻她别别扭扭,斤斤计较的,倒显得有些矫情了。
正在秋瑶纠结不堪的时候,东方凛突然出手,懒腰将她抱了起来,搁到床上,劝她说:“好了,别害怕了,我以后肯定会娶你的。早晚我们都会一张床上睡觉。”
话是这么说,可是秋瑶的心里仍是别扭:“你娶我?最快也得是一年多以后的事情了。”
东方凛陪着她,在床上和衣而卧,开口说:“以前被困深山,露营的条件都没有,铺的是枯草,盖得是虎皮。那时候我们过得多快活,为什么现在有了正儿八经的房间,还有了柔软舒适的床,你反而不乐意了?”
秋瑶道:“此一时,彼一时。彼时条件艰苦,能活命就不错了,哪里来的那许多的规矩?现在你是凛王,你有自己的行宫,还来跟我这样不清不楚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东方凛说:“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那句话,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人……”
然后他想起来什么,问她:“还是说,你的心里多了别人,所以想与我疏远?”
秋瑶不明所以:“你说什么呢!我的心里怎么就多了别人?”
“一路跟着你从大荒镇来到西南府的秦尚,那天你坠桥时救了你的白云锦,哦,还有,留在大荒镇的卫风……小丫头,你的魅力不小呢,趁着我不在,都招惹了这么多人了!”东方凛话里话外都满满的醋意。
秋瑶哭笑不得:“你有监视我的那些功夫,多对我用一用心多好。还是说你的心思都用到了李如淼的身上?”
东方凛捧着她的脸,无比认真的看着她:“能吃醋,就说明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
“呸!谁……”谁在乎你啊!
秋瑶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东方凛的吻给堵住了嘴,她“唔……唔……”的挣扎了一阵,终于还是败在了他霸道的温柔里。
这个男人,人前那般高贵,深沉,莫测,凡事都能运筹帷幄,而到了她的面前,却换了一个人一样,肉麻,缠人,不讲理,爬了她的床不说还这样霸道的亲她……
可是她居然没有力气推开他……真的是太丢人了,她居然也在盼望着他给的柔情。要知道来西南府之前,她一直都在没日没夜的思念他,他刚毅精致的脸孔,他挺拔如苍松般的出尘身姿,他卓然的气韵,他神秘迫人的气场,他身上的味道,他那总能迷得她神魂颠倒的雄性的张力……无不像个猫儿爪子似得将她的心挠的又麻又痒,难耐极了!
而此刻,她终于见着了他,被他温柔的抱着,被他小心的护着,被他霸道不容拒绝的亲着,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热力和张力,闻到了他的味道,她的脸贴着他的,她的身体也贴着他的……不仅他刚毅精致的脸孔与她近在咫尺,她曾经思念着他的所有一切,都无比亲近的包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