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样的计划是为了维护二姐所开布庄的生意不受影响,可是……秋瑶想起来,几天前二姐才刚和她说过的,牛大壮的娘崔氏想要将布庄里面的分红从六四分改为五五分。
秋瑶事先不是没有料到崔氏会心生贪婪,在布庄的分红上打主意。可是这崔氏打主意的速度也太快了!几乎是织布坊刚一有点眉目,那崔氏就动了心眼了!
如此,秋瑶就有点不甘心织布坊这边只出产白色的坯布,将染布的生意全都交给二姐了。
不插手染布相关的事,固然可以让二姐在染布上面大赚一笔,可是这生意做到最后,二姐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养胎,这染布赚到的钱最后不知道会落入谁的手中!
秋瑶一想到自己做出那么大的让步,而好处全都让二姐的那个贪婪善妒的婆婆给占了去,心里就很有些憋屈。
可是织布坊只织布不染布的话她都已经给娘和二姐放了出去!想要收回来自己说过的话已经不可能。
难道就这么坐着看着崔氏大把大把的数钱?
虽然布店的分红是二姐和老牛家按比例分红,可二姐都已经嫁进了老牛家成了老牛家的人了,二姐的所得的那一部分分红若是不朝娘的手里交,那么这布庄里面的分红根本就一点意义都没有。
连二姐都是老牛家的人了,布店里面的赚项分还是不分,还不全都是老牛家的?
现在二姐闭门养胎,牛大壮忙着染布,牛老栓又是个老实巴交的。整个布庄都是崔氏守着,这买布的钱收了过来放在崔氏自己的口袋还是房子哪里,谁知道呢?
如此,秋瑶越想心里越是不甘。
可是不甘又有什么用呢?染布的大权已经交了出去了!
秋瑶闷闷的从空间里面出来,在卧房的被窝里面躺了一阵,对于织布坊的主营业务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光纺织坯布,肯定不划算,因为颜色单一,全都是白色,而很多时候白色都被视为不吉利,因为只有办丧事的时候才用白布。
白布被崔氏他们买回去,随便这么一上色,加上这织布机能纺织好几种好看的暗纹,且整匹布的纹路比主妇们用传统的笨拙的织布机织出来的布不知道要好看均匀多少,染好了的布一准能卖个好价钱。
超过坯布进价的两倍三倍都有可能!
这么一想,秋瑶就觉得这最大的好处还真都让崔氏给赚了去!
大头都让给了崔氏,那自己在这里又是在空间里找书,又是准备图纸,又是种树又是请工匠付工钱的,这么好一通忙活又是为了什么?
不!不能这样辛辛苦苦为他人做嫁衣裳!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崔氏!
秋瑶决定了,一定要纺织出来一种新的料子,比白色的坯布好看还不和二姐铺子里面染过色的布起冲突。
可是这样的布怎样才能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