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什么?”秋瑶问。
宋矶答:“招了他是想害了牛老栓,以离间牛家和于家的关系,让两家反目成仇,这样酒坊的生意就被耽搁下来,没办法开张,他酒铺里面的生意就不会受到影响。”
“是么?”秋瑶突然就感觉哪里不太对。假如那开酒铺的老板真要想害人,肯定是万事都特别的小心,怎么可能这么大意的在饭铺里面提起来这事?
饭铺是什么地方,那是人来人往的吃饭的地方,他在那样的地方说这事,不就等于自己暴露了自己?
而且按照宋矶的话一推敲,这案子办得似乎也太简单了些,在加上宋矶是对那酒铺老板严刑逼供的。这一上了刑,很有可能就屈打成招了。
有没有可能那个酒铺老板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而谋害牛老栓的,其实另有其人?
这么一想,秋瑶忍不住又问:“那酒铺老板有没有说,到底用的什么办法在牛老栓拉货的马匹身上做手脚?”
宋矶摇了摇头:“这个他倒是咬紧了没吐口,我估计他是怕将他的朋友或者家人牵扯进来。”
既然招了供,却是连暗地里怎么动的手脚都没有说清楚,这案子审的也太糊涂了些!
“那个酒铺老板现在在哪儿?”秋瑶问,“我要去见见他!”
今天她一定要将牛老栓出事的前前后后给查清楚了不可!
只听宋矶叹了口气:“你见不着他了。他已经死了。怕是现在已经入了殓。”
“什么?”秋瑶大惊,“死了?还入殓了?”
“是的,死了。不然我午后就办完了案子,不会到了现在这个时辰才来找你。”
收起来那酒铺老板的死,宋矶不由皱了皱眉说:“原本以为是个很简单的小案子,可是现在,总感觉这个小案子太诡异。”
秋瑶也觉得这事情越想越觉得有猫腻,忍不住问宋矶:“会不会是旁的什么人,害了牛老栓,然后扯了这酒铺的老板做替罪羊?”
宋矶挑眉:“这么一个小镇之上,居然也会有这么复杂的案情?就算是有人扯了酒铺老板做替罪羊,也不过是商户之间的相互倾轧罢了。”
秋瑶反问:“商户之间的相互倾轧,会让人去死?很显然那酒铺老板突然死亡,是有人为了灭口。”
“灭口?”宋矶若有所思,“为了什么灭口?”
秋瑶也不知道那人为了什么灭口,如果她知道,她现在也不会这般诧异。
宋矶想了一阵,感觉事情没有秋瑶以为的那么麻烦:“不过小镇上的一些琐事,哪里就这般复杂了?”
秋瑶随口道:“这个镇子固然小,可是镇子上的事情却不会小,你肯定不会知道,今年春节年初三的时候,曾有一伙黑衣人将我诓到了山神庙,想要杀了我。要不是我机灵,只怕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坟头!”
宋矶的脸色沉了下来:“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