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瑶闻言,有些惊讶,他只是拿他的小师妹当妹妹?怎么会呢?他那么清冷寡淡的一个人,提起他小师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温和不少。
说他只是拿他小师妹当妹妹,谁信呢!
于是秋瑶笑了笑:“你挂念着你小师妹也是正常,你两个自小一块长大,情投意合也是有的。不用因为要和我成亲,就刻意的来解释什么。”违心的假话听着有什么意思呢?
白云锦闻言,知道她是真的误会了,便说:“小师妹是七岁那年进山的。师傅对她的家里人说,她的命格很怪,明明是大富大贵,贵不可言的命格,却像是笼了一层薄雾一样,朦胧看不真切。说她的命有点像水中月镜中花,看得到,却不一定能得到。”
秋瑶听了一阵好奇:“人的命,要么好,要么坏,哪里就说的这么玄乎,看得到摸不到,那不就等同于没有?没有就不要去想了才是。”
白云锦说:“师傅说话,通常都是这样玄妙。说小妹的命虽然极贵却朦胧不清晰,也不是说她命里没有,而是说她命中有一劫,渡了劫,便万事顺遂,大富大贵,应了劫,可能一辈子孤苦,不得善终。可是这个劫究竟缘何而起,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师傅百思不得其解,故而觉得小师妹的命相很怪。”
秋瑶不由道:“是不是因为你小师妹的命相很怪,所以才被你师傅接到了山上?”
白云锦应道:“是啊,师傅总说我的命相很奇特,是块不可多得的璞玉,然则我命中有劫,须得有和我一样命相奇特的人来帮我渡劫。”
“所以小师妹上山之后,我就知道她是师傅帮我寻了渡劫的人。又恰好她与我同姓。加之她进山的时候才七岁,山下的时候是个娇滴滴的什么都不用亲手做的大家小姐,进山之后许多的地方不适应,我便对她多有关照。”
“她进山的时候,我已经十四岁,她在我的眼里就只是一个小孩子,我如何会对她有多余的想法?”
秋瑶听了他的话,仔细想了想,好像也对,一个七岁的女孩儿,再怎么可爱也是个孩子,出去白云锦有恋童癖,不然以他那清冷寡淡的性子,恋上异性都难,何况一个七岁的孩子。
可是转而一想又觉哪里不对:“为什么我发现你在提起你小师妹的时候满脸的温柔,含情脉脉的?”
白云锦抬眸看向她:“怎么会?哪里就含情脉脉的?小师妹比较活泼,进了山之后给我平静无波的生活来带不少趣味,提起她的时候,我只是觉着比较有趣罢了。一个‘情’字,实在谈不上。”
“果真如此?”秋瑶仔细的看着他。
白云锦道:“的确如此。”
秋瑶撇了撇嘴:“我凭什么信你?”
“我师门之中,许多高深的心法,都须得忘情绝爱才能修炼。我何故自己毁了自己的修为?”白云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