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镇上的酒楼简陋的紧,雅间确切讲也不能称之为雅间,不过是个单独的房间而已。
点了几道清粥小菜,显然银面男人是在顾虑着她身上的伤势,想着她身体虚弱,不方便吃大鱼大肉,也不方便吃辛辣刺激,便只点了清淡的粥菜。
其实他不知道,秋瑶从昨夜到今天正午,在空间出品的大还丹和大补丹的治疗下,身上的伤口早已经无碍!
方才秋瑶在马车里易容换衣服的时候,看了眼胸口的伤口,早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现在只留下一道结了痂的血痕而已。
除了那道结痂的血痕,现在的她,与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能吃能睡,能说能小。也就是之前受伤出血过多,现在脸色还有些苍白而已。
不过她手里有灵药,将身体调理到正常状态,并不是什么难事,差不多也就三五天的功夫而已。
可是这些都是她不为人知的秘密,银面男人认为她还带着重伤,那她就还带着重伤吧。
粥和菜,很快就被端了上来。
秋瑶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同银面男人聊天:“你的功夫,很不错呢。”
银面男人谦虚道:“在仙雪山师门,也不过就是中等。”
秋瑶问:“你在师门里面呆了多久,为什么要下山?”
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下山之后你不做一些好营生,非要去给拐带人口的贩子当爪牙。这问题太犀利,她一时不好问出口。再则这回她能顺利从京城脱身,银面男人帮了她很大忙,算是她的恩人,面对恩人,怎好表现的那么刻薄?
于是秋瑶问出口的话便成了:“你下山之后,都靠什么过活?日子过得顺利否?”
左右现在是用饭的时间,环境安静,时间充足,银面男人便一五一十的回答了:“我十岁进山,二十岁下山。本来我也不想下山的,可我是俗家弟子,不能一直呆在师门,我家里还有亲人,我的回家侍奉他们,而且,我还得为家里留个后。”
秋瑶想起来,师门的门内弟子,多以清修为主,不主张婚嫁。不过也不是硬性规定,真格想要婚嫁,也不阻拦,还为俗家弟子即可。
说完进师门和离开师门的事情之后,银面男人接着说了:“我从师门下山之后,是在一家镖局干活,押一趟镖,报酬也算丰厚,就靠着这些报酬养活了一家人。”
听到这里,秋瑶终于忍不住问了:“既然你是在镖局干活,那为什么又搅和到人牙子中间?难不成你在镖局押镖的同时还揽外快?”
银面男人不觉笑了一笑:“师门门规,弟子们下山之后,不得和朝廷有瓜葛,也不得做伤天害理之事。师门的门规我时刻铭记于心,不敢忘怀。说出来,也许你会不信,我并没有和人牙子那伙人搅和在一起,之前我之所以那么做,只是为乐引起你的注意而已。”
“是吗?”秋瑶还真有点不相信。
银面男人道:“我接到祖师的信函,他让我找到你,并在必要的时候帮你脱身。可我做镖师的时候有一次遇上山匪,为了保住货物被破了相,我自问粗人一个,带着煞气,这样的我突然来找你,你就算不把我当成强盗也不会跟我走,况且祖师有命,不能提及与他相关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