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瑶感觉有些可笑,反击说:“就算是我不来,皇上也不可能来看你。”
邵霓衣更加的气愤,甚至因着这气愤绷紧了身体,不再靠在床头,而是在直直的挺起身体,怒目等着秋瑶:“是你不让皇上来的对不对?是你这个妒妇,想要独占皇上宠爱,霸占皇宫,所以使了诡计不让皇上接近我对不对?”
秋瑶哭笑不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你的眼里,皇上就是这般的没有头脑,随便身边的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邵霓衣带着几许奚落和讽刺的回应:“那可就说不准了,天底下谁人不知,皇上从民间捡回了一个和已故皇贵妃很是想象的妇人回宫,当做宝贝一样的宠着……”
秋瑶今天毛遂自荐来探望邵霓衣,只是想跟她见一面,让她绝了进宫的心思,告诉她,东方凛并非她良配,让她别再打东方凛的主意了。
可是没想到她的话还没说出来,邵霓衣就往她的头上扣了那么多顶帽子。说她独占皇宠?说她霸占皇宫?还说她在皇帝耳边进献谗言?
呵!笑话!简直也太高看她于秋瑶了吧?天晓得她在宫里头每天都过得什么样的生活,光是照看孩子都已经花去所有的精力,哪里还有工夫独占皇宠霸占皇宫?
倒是没有想到,她于秋瑶在外人的眼里,居然是这么一副作威作福横行无忌的宠妃形象。
她没有数落邵霓衣呢,反倒没邵霓衣这样指着鼻子数落了一通。
其实她很能明白邵霓衣现在的想法,她不就是想削尖了脑袋挤到宫里去,然后就可以天天见到她无比迷恋的男人了。坠进相思里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这样的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想当初她于秋瑶不也是不远千里的去到东方凛的军中,不为战争的残酷,一路追随?
可是东方凛对这个邵霓衣,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心思啊!就算是她进了宫,也不一定能天天都见到东方凛。
于是秋瑶就将这些同邵霓衣说了:“邵小姐,宫廷并非你想的那样简单,并不是你进了宫,就能每天都见到皇上,也并非就是你进了宫,就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秋瑶是想邵霓衣彻底看清楚宫里头的情形,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显然邵霓衣不这么认为,她很是鄙薄憎恶的看着秋瑶,尖锐的讽刺:“你不就是怕我进了宫,成为你的威胁?你一个村野村妇,之所以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还是因为你这张脸长得好,长得和已故皇贵妃非常相像?”
“假如没了这张脸,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秋瑶本来是不打算跟邵霓衣这样拎不清楚的女人吵架,可是听了这话,心里是真的有些拱火:“邵小姐,我跟皇上之间的事,好像还到不了你来插言吧?”
邵霓衣不屑的瞥了秋瑶一眼:“你和皇上之间的事?你和皇上之间还能有什么事?你所凭借的,不过就是和已故皇贵妃长得比较像,你所凭借的,不过就是皇上对皇贵妃的那点旧爱。你应该知道的,这旧爱就是旧爱,它永远都新不了,很快的,旧爱不再让皇上挂念,你在宫里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