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是官道?”君谨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越来越不规矩的某人。
“夫君觉得我矜持嘛?”妘姑娘突然无厘头的问,那双秋波明媚的眼底盛满了璀璨星河般的耀眼以及…无辜。
矜持?宸大王爷看着对自己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的爪子,那“矜持”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君谨宸久不吱声,妘瑶又声悠调柔的问:“那夫君便是觉得妾身浪荡了?”
这话……宸大王爷磨牙。
好好的一个宸王妃说她浪荡,那他这王爷成什么人了?
毫不自觉的宸王妃又不依不饶道:
“那夫君是喜欢人家矜持点儿呢?还是浪荡点呀?”
宸大王爷磨牙,“本王看你是皮痒了。”
“呵!”妘瑶翻了个白眼,撒开胡作非为的手,撇嘴道:
“虚伪的男人,你昨晚上还说喜欢我浪荡点儿呢。这会儿又嫌我皮痒了?果然呀,这男人都一个样,床上是兽,床下是禽兽。”
“这…男人?”宸大王爷眯眼咀嚼着这几个颇有信息含量的字儿,那目光属实称不上和善。“那些男人?”
宸大王爷自动忽略过妘瑶借机掺杂在里面那几句骂他的话,揪出重点来问。
“呃…”妘瑶呲牙咧着一口莹白贝齿,悻悻的干笑了两声,扬声转了话题又问驾车的玄风:
“玄钰什么时候回来呀?”
玄风一边思忖这个问题,一边又忍不住暗搓搓纳闷,
玄钰又干什么事了?
果然就听车帘后的妘瑶叹气道:
“玄钰可还欠我三十两银子呢,可别拖久了不认账了。”
玄风一噎,半晌闷闷道:
“王妃多虑了,有欠条在,他不敢。”
更何况,就算没有欠条,届时,王妃撒个娇卖卖乖,主子还不得连本加利给讨回来。
“咦~”妘瑶稀奇了,“你怎么知道有欠条?”
身后传来宸大王爷不合时宜的一声哼笑,而后就听车帘外驾车的玄风声音更闷道:
“属下猜的。”
可不就是猜的嘛,整个云空大陆的人知不知道他家这位女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他不敢说,可整个宸王府谁不知道他家这位王妃什么样,说好听点叫会过日子,说直白点那就是抠搜了。
别说三十两银子了,玄风敢打包票,哪怕是打马吊输了一两银子,不写张欠条那都没办法继续玩耍。
不等玄风诽谤完,就听那人又悠悠问:
“听说最近玄钰很穷?”
还没等妘瑶话音落,玄风便迫不及待道:“嗯,特别穷。”顿了顿,似是生怕可信度不高般再次追了句,“他还欠属下五两银子都没还。”
妘瑶:“打欠条了没?”
半晌,玄风不好意思吭了声:“…打了”
妘瑶撇了撇嘴,有些嫌弃,“玄风,兄弟如手足啊,你这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说完,她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般,又干咳了两声,硬邦邦补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