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派来打听她的菜谱,还是另有目的?
顾安安还真有些迫不及待的知道答案。
省得这靴子悬在那里,让人挠心挠肺。
真不是个滋味。
只不过这答案还没出来,倒是曹举人又找了来。
那已经是两天后,江明奕的身体恢复没什么大碍。
不过鉴于书院里发生的事情,顾安安暂时没有让他回书院读书的意思。
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夫子这般直接把学生丢回去,固然是想着让家里人想办法别耽误病情。可从江明奕那同窗何元生那里,顾安安又琢磨出别的味道——
生怕人死在书院里,耽误日后的招生。
这虽说是人之常情,顾安安也怕有人在她店里死去。
但教书育人的先生做出这种事情来,着实让她不得不多想。
让江明奕先在家中温习功课,实在不行她再去给请个师父嘛。
安平县地界不大,从不是什么人杰地灵之地。
不过找几个读书人倒也能找到。
顾安安正在跟来吃饭的客人打听着,曹举人又杀来了。
今天的曹举人穿乐见湖绸的袍子,越发的显得膀大腰肥,肚子不要太滚圆。
不过来到店里都是客人,顾安安向来不会跟主顾过不去。
她使了个眼神,让小五过去招待。
小五嘴巴甜,“这位客人想吃点什么。”
曹举人目光落在顾安安身上,“我,我找你们掌柜的有话说。”
小五一愣,“客人请稍坐,我们掌柜的正忙着呢,要不您先喝口茶?”
“我找你们掌柜的!”
这声音猛地一大,把小五吓了一跳。
正与顾安安闲聊的客人笑了句,“哟顾娘子你这是怎么惹咱们曹举人生气了?瞧瞧,都快把小伙计吓傻了。”
顾安安还觉得自己冤枉呢。
这人犯了神经病,管自己什么事。
然而开门做生意的最是不能得罪客人。
顾安安笑着过了去,“曹举人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是没写出文章来还是跟人对对子说了?先喝口茶消消气。”
“你,你用不着对我这么好,我不稀罕!”
顾安安:“……”这自作多情的简直让顾安安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倒是其他客人听到笑了起来,“这话说的,我们是客人,顾娘子以礼待客倒是错了吗?我瞧曹举人这满腹诗书文章都是些破铜烂铁,不然怎么能说出这般话来?”
那曹举人闻言脸色一黑,“我不与你说,我只问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顾安安听到这话脸上笑意稍有些僵硬,有一会儿这才说道:“曹举人这是打算强买强卖吗?”
曹举人言辞凿凿,“你收了我的银子就是答应我,自然不能言而无信。”
银子?
她连银子的影子都没看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