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白墨将嘴里的饭一口咽下去，“这次的考试可难了，那些出题老师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清的问题非要说的人看不懂了，题目都看不懂，还怎么让人解题！而且语文试卷的作文题目特别无聊，不知道为什么要......”

白母拿着筷子敲了敲碗，打断了白墨的喋喋不休：“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这次考了多少名吧。”

白墨咬了咬筷子尖：“四十三名。”

“四十三名！”白父原本在一帮听着没有说话，此时却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手里的碗“啪”一声摔在桌上，“你怎么考的四十三名！班上一共五十个人，你排倒数！”

“这次题目出的有问题嘛，再说，这次考不好，我下次一定可以考好的！我下次...”

“白墨！你这么大的孩子了能不能有点羞耻心！题目难大家都难，怎么人家能考第一第二？你看看人家对门的尤锦航，哪次不是年级第一？你们一样的学校一样的老师，人家也跟你一样考到倒数吗？”

白墨高涨的情绪消沉了下去，下午那种阴郁的感觉再一次重新出现，她的头渐渐地低了下去。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鼓起多大勇气，声音低如蚊呐：“老师叫你们明天去学校。”

白母闻言筷子往饭桌上一撂。

餐厅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白父白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如同擂鼓一般敲打着白墨的心，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我的脸迟早被你丢尽了！”

一声落下，白父离桌而去。

白母盯了白墨好一会，忽然训斥道：“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考成这个样子你对得起谁？我跟你爸省吃俭用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们？还要我跟你爸舔着脸去听你们老师训话，你就不能争气点考好了给我们省点心？”

白母吃了两口饭也离开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