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南北方,一家饭店内。
贺宁与陆平相视而坐。
将身前的白酒端起,贺宁抿了一口,微微笑道:“陆平兄,上次一别,又有许多天没见,最近可好?”
陆平眸子冷冷地看着贺宁:“贺宁,我们两家现在的关系,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咱们既然在这里碰见了,不说大打出手,但是这样坐在一起喝咖啡,是不是太对不起那些为我们两家战斗付出的人?”
贺宁眼珠一转,哈哈大笑:“陆平兄这是哪里话,在家里,我一直主张和气生财,我们两家为何不能共存,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呢?”
“哦?贺宁你希望我们两家能和平共处?”陆平相似听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诧异地看着贺宁。
“哎!正是,我们两家已经位于临南顶端,各自拥有极为庞大的势力,一旦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我们两家遭殃不说,更会让临南的经济遭到极大的破坏,吃亏的始终是临南的平常百姓。”贺宁的眉头深深皱起来,深深忧虑起来。
见他说的动情,表情不似作假,陆平眼睛大睁,不由重新审视贺宁:“没想到贺宁兄的心怀如此宽广,当真让我陆平兄佩服。”
随即轻叹出声:“只可惜,局势已经如此,我们两家的战斗,不是你我所能左右。我们之间的战斗已经不可避免。”
贺宁表情痛苦:“难道我们两个一定要决斗吗?”又似乎想通了一般:“既然如此,那我们痛痛快快一战吧!”
举起酒杯:“虽然陆平兄很少抛头露面,但是你的为人我早有听说。为人刚正善良,通情达理,在临南的口碑也是有口皆知。我们两家之中,你陆平是我最为佩服,也是我向往的榜样。”
“今天咱们,喝了这杯酒,就战个痛快!”
仰头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将被子倒转,一滴不剩。
陆平见他如此豪迈,站起身来:“咱两的实力,明显是我要更胜一寿,待会儿战斗,原谅我不会手下留情。”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他就酒水下肚,贺宁眼中忽然精光一闪,嘴角扯出一个阴邪的笑容,将手中的酒杯一扔,酒杯碎裂一地。
“哈哈哈!陆平啊陆平,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蠢笨。”
陆平见他态度前后巨变,拿着酒杯微微一愣,已然感到不妙。
忽然胸口处,一阵酥麻传遍全身,伴随着隐隐钻心的疼痛,继而全身如同被千刀万剐,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险些站立不住。
他眼睛瞧着手中的酒杯,心中骇然,目光如电咬牙切齿道:“你在酒里下毒?”
贺宁双手背负,从座位上站起,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陆平,我们贺家的蚀骨散滋味不错吧?这可是我们贺家特制的毒药,无色无味,中者不仅无法使用内息,还会全身剧痛,在三天之内会肠穿肚烂而死。”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现在杀死你,以免夜长梦多。”
“无耻!”陆平双手撑着桌子,全身瘫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
贺宁冷笑一声:“你要骂便在黄泉路下骂吧,放心,你不会孤单,不久之后,陆家的大大小小会陪你一同上路的。”
大声喝道:“来人!给我乱刀砍死!”
百来个黑衣人带着砍刀涌入饭店之内,将陆平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
陆平强忍剧痛,强行提起内息想,向着四周震去。
这百来人实力弱小,有的甚至连武者都算不上,哪里能抵挡白银二强者的内息,顿时被吹地东倒西歪。
“中了蚀骨散,竟然还敢强行使用内息,这只会让剧毒发作的更快,当真是不知死活。”贺宁冷笑道。
“砰砰砰!”陆平疾风踏步,向着一处连连出脚,几个黑衣人承受不住攻击,倒在地上。
包围被打开一个缺口。
陆平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了,毫不停留,跑出缺口,接着向着窗户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