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站在那没有动,“因府上二夫人和我们府上的表姑娘都得了传染病,小的不敢再动,怕万一...只能劳烦侯爷叫人过来问话。”
徐盛远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不过是个下人就敢不把他放在眼里,还当着众人的面质疑他的话,他的脸色一瞬间就沉下来。
不怒而威,对他这种人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换作旁人看到这一幕,自会被吓到。
忠叔却是跟着老侯爷上过战场的人,并没有被吓到,神色甚至都没有一下波动。
徐盛远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顾府管家,顾府是武将世家,府里的家丁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更不要说一个管家。
是在顾老将军身边呆过的人。
“父亲,女儿去二房吧,事情闹成这样,总要说清楚了。”事情不能一直僵着,徐文雅给父亲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女儿去寻二叔。”
徐盛远点头,徐文雅得到首肯,大步离开。
二房那边,徐二夫人浑身奇痒叫了一晚上,最后累的晕死过去,这时还没有醒,而徐二爷也折腾的一晚,刚眯了一会儿,就被叫起来,说侄女过来了。
徐思远听了之后立马让人进来,待侄女进来时,他才移到堂屋里的桌旁。
“雅姐过来了,快坐吧,你出事后二叔也没有空过去看看你。”
“二叔,事情都发生了,我这边也没什么事。”徐文雅对二叔是没有意见的,她也没有坐下,“二叔,出事了。顾府让下人找上门来,说咱们府里冤枉吕庆云,找咱们要说法,人又不进来,站在府口门,有众多百姓围观,府中又能落下仗势欺人的名声,父亲让我过来寻你。”
徐思远也坐不住了,起身道,“我现在就跟你出去。”
“二叔,不急。”徐文雅示意他先不要动,“这件事情我今日和父亲也商量过,二婶的病来的蹊跷,怕是她叫吕庆云到咱们府上时,咱们就上当了,我和父亲的想法是眼下将那传话的婆子交出去,只说她擅自做主,才会让顾府误会了,咱们府上可没有说是吕庆云传给二婶的,反而还很愧疚。只有这样做,才能将府上的名声挽回,也避开顾府的设计。”
徐思远点头,“正是,昨日请人上府已经错,我现在让人绑了婆子与你去。”
二叔听进去了,没有质疑,徐文雅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
如今顾府就是再往徐府扣坏名声也扣不下,两边都说说词,也不是顾府一人说了就行。
徐思远办事很利落,也很快,那婆子也被交代过了,被绑到府门前就一直不停的磕头,说是她擅自做主。
徐盛远看着忠叔,“是府上的下人没有把事情办妥,让顾老夫人误会了,原本今日就已经请了太医,要去府上为吕姑娘看诊。”
他大手一挥,“人生病自然着急,有误会也无碍,事情解释清楚就好。现在我就派人带着太医与你一同回府。”
徐思远站出来,“大哥,这事是因为我们二房惹出来的误会,我亲自去和顾老夫人解释吧。”
“也好。”徐盛远对弟弟点头。
四下里百姓看着,见徐府下人搞的事,人家二老爷又亲自上门道歉,也很有诚意,先前还在私下里议论徐府的话,如今风评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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