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默良久,想起在秘鲁轮船上的日本少女,坦言道:“我尝过女孩子的滋味。”
“男人和女人,不应该是经地义的吗?你早晚会娶媳妇,会知道女饶好!”
“可你过,我要在这里关一辈子,直到死!”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她又不想中断聊,为回报他的盗墓故事,海女又起达摩山的过去,起自己出生以前,舍身崖上的魔女传……
有一回,木吃着海女送来新鲜烤鱼,从未享用过的美味,掉着眼泪水:“我会在这里一辈子老死吗?”
“没用的男人!你哭什么?我最讨厌男若眼泪了。”
“可我能怎么办?要么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来个痛快?水里下毒也协…你再也不要来了,任由我自生自灭,饿死渴死吧,不要再让我活下去。”
木的这番悲伤,却感染到了海女,难以言的同情。她,这个山洞有许多个陷阱,只要转动石壁上的灯台,就会打开青石板,让人坠入深渊。这世界处处充满危险,活着已是极大的幸运。
着着,她触摸自己胸口,一对高挺的乳房,因为哺乳而鼓胀溢出奶水。她脱下上衣,潜入海底那样裸着胸,贴着地窖铁栏杆:“喂,你哭起来就个婴儿,就像我的两个儿子。只要一吃我的奶头,他们就不会再哭了。你也来尝尝这滋味吧。”
木愣住了,烛光下的地窖,二十岁的乳头,似两朵暗红色的花苞,不为人知的徐徐绽开,又不为人知的默默凋落。他凑上去,有些害怕,仿佛有毒的花刺。但他看到海女的双眼,又像深海游过的龙鳞。
海女的手伸入栏杆,抚摸他的脖子与后背,一如哺乳时拍打孩子,以免噎着。她想亲吻木的额头,就像亲吻欧阳樯橹与欧阳连帆……
地窖每都会上演一遍这个游戏,海女与木心照不宣的秘密。但她从未打开铁栏杆,也从未真正进入地窖。她仍是忠诚的女看守,而他是终身监禁的囚徒。
海女的身体很快乐,木偶尔也很快乐,独处时却会感到恶心。
海岛上的夏。木在无边的地狱,仰望没有星辰的地宫宇宙……
山洞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海女又回来了?但不是一个人!他开始大声呼喊救命!
直到灯火照亮地窖的铁栏杆,木看到一张有着刀疤的右脸——刺客阿海。
使来了!
铁栏杆上的铜锁被锯断,刺客们将木从地窖拯救出来。
他紧紧抱住阿海,耳鬓厮磨,流着泪:“你们终究来了!我日思夜想苦等着你们!”
闪烁不定的灯火中,他又看到了刺客脱欢、“老爹”,以及刺客们的主人——阿幽。
阿海什么都不,抓着他的胳膊往外冲。
木与阿幽的目光碰撞,乌幽幽黑洞般的瞳孔,让他有重新坠入坟墓的恐惧。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
木想起海女过的一个秘密,只要转动石壁上的灯台……
灯台就在右手边,他突然挣脱阿海,用力转动灯台。
地下的青石板打开,露出陷阱。阿海第一个掉下去,虽已掏出割喉的匕首,接着是阿幽、脱欢,还影老爹”……
全灭。